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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您放心,等我手頭寬裕了,我馬上辭職回老家,保證離您遠遠的。」
靳恩亭:「……」
「所以,你認為我今天找你來是辭退你的?」靳恩亭氣極反笑。
程新餘摳了摳手指,眼神無辜,「不是嗎?」
「程新餘你……」他張了張嘴,話橫在喉嚨裡,竟說不出來。
靳恩亭在生意場上遊刃有餘,口才極佳。他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啞口無言的時候。
此時,一個年輕的男服務員敲響包廂門,「打擾一下,給二位上菜!」
談話被迫中斷。確實也不宜再進行下去了。不然他搞不好得吃速效救心丸。他現在就心梗得厲害。
靳恩亭及時撤走了桌上的茶具,緩了緩情緒,「先吃飯吧!」
麻辣巴沙魚、蒜蓉蟹柳、芥藍炒肉、素炒三絲、紫菜蝦滑湯,家常的四菜一湯,賣相極佳。
程新餘是真餓了。當下已顧不得靳恩亭生不生氣了。就算靳恩亭要找她算帳,也等她幹完飯再說。
天大地大,乾飯最大!
比起海盛酒店精緻昂貴的西餐。這頓家常菜才真正捕獲了程新餘的心。
她吃得十分滿足,眼睛都眯起來了。
靳恩亭見她吃得差不多了。他再度開口:「程新餘。」
每當這人連名帶姓喊自己,程新餘就會條件反射的虎軀一震,不自覺繃直脊背。
「您說。」她放下筷子,坐得畢恭畢敬的,洗耳恭聽。
靳恩亭被她小學生一樣乖巧的坐姿給逗笑了。深邃的眉眼間染上了幾絲輕鬆的笑意。
「我覺得那晚咱倆還算契合。」
程新餘:「……」
程新餘沒想到他一開口竟來了這麼一句。老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
他們當然是契合的。他經驗老道,嫻熟地掌控全域性。他掌握著她身體的密碼,軟化她的同時,更懂得照顧她的情緒。安撫她,開解她,既熱情又溫柔。每切換一個戰場,她的沉溺就多一分。
而她亦是給了他回應。很像是在沙漠裡頂著烈日暴走數十里,滴水未進的迷路者。她終於見到了生命之源,不顧一切去奮力汲取。他身上有好聞的木質香調,是雪後的青松,神秘溫柔,又不失清新,充滿了誘惑力。她不由自主的靠近這個香味的主人。她喊了很多遍他的名字,直至嗓音嘶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宣洩。
兩人段位一致,你來我往,格外默契。
明明是第一次,竟讓她有種錯覺,他們好像約了好多次。
雖然這樣對比不好。但靳恩亭的技術確實完勝曲周。她和曲周過去七年的每一次,都不及和靳恩亭的這一晚。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可這話太露骨,讓她根本沒法接。唯有沉默以對。
見她不吭聲,他知道她是預設了。
他們究竟有多契合,彼此心知肚明。不然也不至於廝磨一整夜,捨不得收手。
「我們相處的也挺愉快的。」
程新餘:「……」
程新餘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這是能拿到飯桌上來說的嗎?
「說實話,我很滿意。」
程新餘:「……」
她的表情裂開了。
「小靳總,您到底想說什麼?」程新餘快崩潰了。
她真不敢相信這人特意把她叫到這裡是為了來跟她敘舊的。共同追憶他們唯一有過交集的一晚。
他到底想幹什麼?
能不能別再折磨她了?痛快點,給她一刀!
靳恩亭調整了坐姿,不再是之前那隨意放鬆的姿態。他坐得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