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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瞳孔晃動,震驚、疑惑、神傷之情在眼中匯聚,但是卻得不到祁長安的憐憫&ldo;你的付出我心懷感激,你的真情我很抱歉,對不起,不能像你愛我一樣,去愛你&rdo;。
祁長安飽含著歉意和真心,但是卻讓王昭心中一痛,王昭轉向一旁,只留給她一個隱忍的側臉&ldo;婚禮還沒結束,別耽誤了吉時&rdo;。
說完怕祁長安再說出什麼話,急著先邁出了步子,雙拳緊握,緊咬著牙齒,強撐著自己把最完美的背影留給祁長安。
祁長安抬腳跟上他,王昭走的很慢,像是在配合她的速度,但也在保持著不長不短的距離。
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轉身看去,模糊的人影立在人群後面,看不清神情,但她知道那是他,看了一會,輕輕呢喃一句,轉過身,繼續走下去。
王鬱從頭到尾都緊握著拳,抿著唇,面具下的肌膚緊緊地繃著,眼中滿是痛苦與掙扎,隨著祁長安走進殿中,消失不見。
緊繃的身體得到無止境的放鬆,那句話猶如在耳邊綻放&ldo;你不帶我走,我不怪你…我不跟你走,也不要怪我,愛都怕不及你&rdo;。
在很偏的宮殿內的解樹,倚在門框上,看著一個未知的方向發著呆,她的貼身婢女看她一直這樣待了很久,不禁上前勸慰&ldo;尚宮,該歇歇了,別受了風&rdo;。
解樹卻問她&ldo;禮炮和絲竹的聲音好隆重啊,已經從破曉持續到現在了,整個高麗都看得見,聽得到了吧&rdo;。
&ldo;娶妃子嘛,從太。祖時都是這樣辦的,沒什麼不一樣,尚宮不用大驚小怪的&rdo;。
眼神黯了黯&ldo;不一樣…不一樣的,大大小小的事宜都是陛下親手操辦的,親自過目的,每樣東西都是最好的,不一樣的&rdo;。
婢女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了&ldo;尚宮…婚禮已經結束了,已經這樣了,您還是要保重好身子&rdo;。
&ldo;我為誰保重?孩子?他不會屬於我,陛下?他也不會屬於我…&rdo;這麼說著,聲音有了哽咽。
&ldo;為什麼愛一個人要這麼難,為什麼讓他愛我要這麼難!&rdo;流出了淚,在這無人問津的偏殿,她沒有任何的顧慮,放肆自己哭出了聲。
&ldo;尚宮&rdo;婢女心疼的扶著她。
&ldo;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是不是回去了就可以忘記這裡的一切,是不是就可以一併忘了這裡的所有人!&rdo;痛苦的抱著頭。
&ldo;我要把它們全部忘掉,忘了他…讓我回家吧,我要回家!&rdo;無力地癱軟下去,抱著身邊僅剩一人的婢女。
解樹哭的撕心裂肺,隱忍一年的情緒在此刻突然爆發,直到哭暈過去。
&ldo;尚宮?尚宮!&rdo;。
新羅947年,光宗王昭盛大迎娶柳氏柳華萱為妃,賢良淑德,高雅端莊,封為賢妃,據說這一妃子頗得聖寵,同年便有了身孕,光宗屈尊身份也要博得美人一笑,一代冷血帝王也有了柔情似水的時候。
相對於解樹殿中的清冷,燈火通明的另一處,紅燭紅帳,祁長安卻在桌案上點燃了無數的白燭,不急不緩的,高矮不同,殿裡漸漸散開梔子花的淡淡芬芳。
繁重的長袍與鳳冠去掉,戴著木簪,一身輕巧的曼妙紅裙,這時,王昭紅著臉,一副醉態晃進殿裡,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閒適安逸的模樣,素手點燃一桌的白燭。
燭光映在她的臉上,顧盼生輝,美麗的使富麗堂皇的宮殿都失了色,王昭再看自己一身酒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