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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既是如此,常常禍不單行。小鬥正焦急的瞪著鸞術不知該如何是好,洞室後前的隧道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她戒慎的看向那黑黝黝的洞口,心裡想著多半是幽等人發現了洞內的異變而趕來,正要走過去,撲鼻卻是難耐的腥臭,那味道,小鬥似曾相識。
緊接著,一根像舌頭又像章魚觸角的東西慢慢探出了暗黑的隧道——母兇!(忘記的親們請回顧卷一第章)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而悽慘的是,小鬥此刻孤軍奮戰,根本沒有勝算。鸞術專心以己之力對抗靈眼,也是九死一生的危難時刻。
今天可真是大凶日。
小鬥手指按了下鳳凰環,它卻死寂著完全沒有反應,她只得抓起洞室一角的一根火把。看了眼鸞術一身的汗溼,小鬥慢慢踱步向隧道口,舉著火把。膽戰心驚的逼近後,用力的將火把尖頭上地火焰按在了那觸角上,隨著火燒觸角的撕拉一聲。一股巨大的力量卷飛了火把,小鬥也被帶倒在地。肩膀處麻木生疼。
再抬頭,那觸角已經伸進洞室大半,發現四周似乎沒有阻礙後,速度也加快不少。小鬥暗暗心驚,看著鸞術地樣子。心裡更加焦急。她和鸞術一損皆損,她死了,鸞術便會陷入睡眠;而一旦鸞術死了,那她和幽便都會被殺或永世監禁。天界的宿命到底是怎麼安排地,搞的鸞術寧可棄善為魔、搞的明明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變成了亦敵亦友的尷尬關係。
如果鸞術被母兇襲擊,是不是會走火入魔而致死亡?難不成還要她保護他不成?小鬥站起身,快速地撿起火把,再次襲向母兇的觸角。那觸角卻似已對這溫度敏感,迅速的一縮後,又霍地甩了過來。那觸角好像一角對洞室內的溫度都探的明明白白了。避開了極熱的火把,直甩向小斗的脖頸。小鬥嚇的沒握住火把。火把甩手掉在地上。她就地一滾,堪堪躲閃開那一擊。觸角甩在石壁上。響聲轟耳,她臉上變了顏色,渾身驟寒,難道就死在這洞內嗎?
映著燭光,母兇漸漸全身都爬進了洞室,它用觸角感知四周的環境,醜陋地身體漸漸出了隧道。小鬥難掩噁心之感,只見六隻觸角般的蛇尾匯聚一點,往上竟是女體的上體,裸露在外地面板上零星的佈滿鱗片。那張人臉發青,雙眼緊閉,大嘴微張,蛇信般地紫色舌頭吐於嘴外,在臉上四處舔舐,讓那張本就醜陋地臉沾染粘液,閃著水光,更加噁心起來。
被這東西碰一下,肯定比死還難受。
很快,母兇就察覺到了小鬥身上的體溫,而那邊立於白蓮之上地鸞術卻因為體溫的冰寒而避開了母兇觸角對溫度的感知。
母兇的觸角甩開,兩隻同時撲向小鬥。小鬥一手舉著火炬,抓死了揮在身前,母兇卻技巧的用一隻觸角引開小斗的火炬,另一支觸角狠狠的甩在了小鬥手腕上。她死咬著牙不鬆手,反轉手腕去燙那觸角,但一回手的功夫,另一支觸角卻已經卷住了她的腰肢。
“啊——”小鬥用力的將火炬往捲住自己的觸角上戳,卻被另一支觸角甩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頸間的鳳凰環再次嗡鳴,卻沒能激發小鬥自身上的靈氣。臉上又被甩了一下後,鮮血順頰而下,手中的火炬再抓不住,掉在地上便熄了火。
邊掙扎,邊抵禦抽在臉上和身上的觸角,突然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一甩頭才發現,屬於李花的馬尾不見了,頭頂再次恢復為她花小斗的俏皮短髮——鸞術的法術失效了!
扭頭去看鸞術,他身體微微抖動,身上的光暈也開始浮躁的顫動起來,渾不似之前的均勻和穩速流動。
小鬥剛想喊他穩住,腰間的觸角突然用力卷緊,她一口氣沒喘上來,痛苦的呻吟出聲,眼角掃到鸞術竟然微微的抬起了頭。
她雙手用力的撕扯捲住腰肢的觸角,那觸角卻仍是越卷越緊,另一支觸角更是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