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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口供形成的證據鏈,完全把翊臺公主排除在了作案嫌疑人範圍之外。
相反那些在事發之後,說不清自己所在,又沒有目擊證人的皇子公主就比較麻煩了,特別是七皇子朱宇那裡,人多口雜,本來沒什麼事的,在高壓恐嚇之下,居然說了些互相對不上的事情,導致他們受到的懷疑也越來越重。
翊臺公主和她的幾名宮女太監在審訊進行到三天三夜就被放了出來,但一大半的皇子公主都是熬足了五天五夜,在二皇子朱泓被人皇一掌拍死之後,才幸運地一起離開了大宗正院。
翊臺公主回翊臺宮之後,和兩名宮女抱頭痛哭在了一起,三姐妹很頑強地堅持到底,不管威逼、利誘、恐嚇還是驚詐,都始終咬死了‘寧可死,也不認’這六個字。
有了這一次的經歷之後,翊臺公主更加心腹這兩名宮女了,還有什麼友誼比這種友誼更為珍貴呢?還有什麼忠誠比這種忠誠更值得信賴呢?
二皇子朱泓的屍體被高高地懸掛在了紫禁城正中心的閻羅柱上暴曬,為了皇道尊嚴,給了全衣冠沒有讓他裸屍,罪名是採用不正當手段對付自己的手足兄弟。
二皇子朱泓成了這次唐逍劫掠皇宮事件最大的犧牲品和替罪羊,如果大宗正院轟轟烈烈鬧騰了五天五夜查不出真兇,人皇朱熙和大溟朝將顏面掃地,六宮眾怨難平,所以,既然二皇子已經死了,那就讓他把一切罪責全都承擔下來吧。
地元丹被人皇‘找’了回來,還給了大皇子朱擎,當然是從二皇子朱泓身上‘搜’出來的。二皇子朱泓身為人子,死後仍然為父皇朱熙、為大溟朝皇室做出了最後一次犧牲。
真兇‘查明’之後,大皇子朱擎很莫名地被關入了地底石牢,每日粗茶淡飯,面壁三個月,朱擎根本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受到懲罰,但人皇似乎根本不想給他辯解的機會。
這當然只是人皇朱熙對二皇子朱泓的冤魂唯一能做出的安慰和補償了。
二皇子身死,所屬勢力分崩離析,一部分轉向依附於七皇子朱宇,一部分轉而投靠了大皇子朱擎,宮中和朝中各方勢力重新洗牌。
被人皇讚譽天資聰穎,精於帝王心術的七皇子朱宇,武功修為目前仍然遠遠落後於大皇子,似乎根本沒有和大皇子朱擎正面抗衡的實力,但是其他皇子在得人皇歡心、繼承嫡位上的可能性,比之七皇子朱宇卻是更加的不如。
此次事件之後,人皇看向七皇子朱宇的眼中,卻是多了幾分不信任。
大皇子朱擎冊封太子之事,似乎已成定局。
……
半個月後,在大量補血藥丸的調養下,唐逍的身體恢復了七七八八,如果不是那幾枚‘興奮劑’丹藥的副作用太大,他一週前就應該完全康復了的。
唐逍有所不知的是,如果不是有正始祖的萬年修煉和煉妖淬魔葫駐守丹田幫他撐著、幫他守著,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康復後的唐逍,又開始了他瘋狂的修煉,這一段時間他主要修煉的還是《化雕掠空七式》,偶爾會研究一下從翊臺宮劫掠出來的那本《錦衣龍拳》。
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時節已經進入深冬,但奧比島處於九州大陸的東南部海外,深冬季節溫度並不算太低,島上除了一些深山峰頂有積雪之外,臺京城中一直沒有落雪。
神馬館裡,十幾個丫環一個一個小臉通紅,籠著袖子神情很興奮地仰頭看著天空。
因為,這些日子唐逍沒有在地上練功了,而是在天上飛。
唐逍的《化雕掠空七式》已經小有所成,施展出來之後,兩隻手臂完全羽翼化,全部伸展開一丈有餘,而且凝氣所化之形通體雪白,飛在空中就象一隻巨大的雪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