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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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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在心中想象的是將自己的腦袋嫁接在他人身體上的景象。

其實並非如此。應該是將他人的腦袋嫁接在自己身體上才對。

因為,用自己的腦袋是無法將他人腦海中發生的事情加以語言化的。不過,自己的身體卻能感知到從他人大腦裡傳出的訊號,即便這種訊號非常微弱。腦袋只能接收“意義”,而身體卻能接收“成為意義之前”的東西。腦袋只能理解“訊號”,而身體卻能聽懂“成為訊號之前的雜音”。

從他人腦袋中傳送過來的,並非有著清晰輪廓的詞語或句子,而是雜音,或者可以說是某種波動。而自己的身體卻接收了這一波動。於是,便會出現與這種波動共振的部分。“某種東西”與這種波動相互干涉,產生顫動,從而開始發出聲響。而這個聲響是發生在自己身體內部的、屬於自身的事件。自己的骨頭、神經及細胞產生顫動,發出共振的聲響。而只要是自己身體所發出的雜音,那就肯定能將其轉換成訊號。

我想,也許這就是翻譯這種工作的本質性結構吧。

將自己的身體嫁接在他人的大腦上,耐心地聆聽身體所發出的“嘈雜聲響”,並將它轉換為自己的大腦也能理解的語言。

譯者的這種態勢與讀者那種坦白開放的閱讀態勢是最為相通的。

在同時代的作家當中,村上春樹是個例外,擁有大量並且長期從事翻譯的體驗。我想,或許是透過翻譯,他已經練就了一種身體的感受性,能夠聽見超越了故事所發出的可聞音域之外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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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掃除的守望者

第一章 翻譯家村上春樹

第二節 做掃除的守望者

歲末大掃除進入第二天。

今天清掃了臥室、走廊、廁所、盥洗間和浴缸。

臥室倒還並不怎麼零亂,但地毯的縫隙中卻塞滿了毛茸茸的塵絮,只能用牙刷去將其掏出。

索性坐到地板上,一邊聽著The Beach Boys①的《Pet Sounds》②,一邊用小牙刷不停地掏著。

哎呀呀,都已經到年關了啦……不知咋的,竟突然冒出了這種“女性用語”。

熨燙大堆大堆的衣服,戴著老花眼鏡麻利地縫補襯領——也不知為什麼,一旦這樣“索性坐到地板上”做起家務事來,就會頓時感到自己搖身變成了“母親”。不知何故,就連發出的嘆息也散發著潮氣,而做針線活時,無意中在頭皮上磨磨針尖,疲勞時把手伸到後頸裡輕輕拾掇和服領口的動作,也都儼然是《麥秋》①中的杉村春子②,或是《晚春》③中的高橋豐子④。

或許是因為在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內被烙印上了這種運用身體的“語法”吧。

透過家務勞動而發生的身體性的“性別轉換”,與電梯做自由落體運動的墜落感頗有幾分相似。搖身變成“母親”的我,突然對世俗的種種變得滿不在乎了。我非常珍愛這種“滿不在乎”的感覺,然而,這種做家務時油然而生的身體感覺——我所喜歡的“母親似的心境”,又有多少男人能夠理解呢?說來,這樣的人實在不多。(據我所知,也就只有鈴木晶⑤先生之流了。)

從臥室哧溜哧溜地平行移動,接下來開始擦拭廁所和盥洗間的地板。盥洗間的地板從遠處看上去倒是乾乾淨淨的,可實際上,角落裡還殘存著由塵絮、髮絲和洗衣粉糾集起來的頑固垃圾。

擦呀擦呀。

讀了《愛瑪》之後,發現像這種“掃雪”之類的工作全都是由“僕人”來承擔的。而主人們所做的,就只是吃飯、抽雪茄、散步以及談情說愛。

可是,完全沒有體驗過這些工作就終結一生的人,不也失去了碰觸“某種東西”的機緣嗎?

家務事與“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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