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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便一屁股坐下,拍著桌子說道:
“太過分了。”
夜少白心裡有事未曾理他,皇甫明也不叫他,只是不時的拍下桌子重複著那句“太過分了”。
待拍到第五下時,夜少白才無奈的看著他道:“說吧”
皇甫明也不拿架子,開口仍是那句“太過分了”隨後才說道:
“這光天化日的真就沒個王法了,適才我於街上看景兒以慰心境,本是信步遊走,待走至當鋪之時卻見一群人在圍觀什麼,於是我撥開人群入內一觀,卻見那掌櫃的坐於當鋪前堂的地面嚎哭,懷裡抱著一嬌小女娃兒。”
“待我走至近前才看清那女娃的手指似是被什麼利器斬斷了,我見他唇色發白,身子疼的不停抖動,心中痛惜的緊,便上前詢問掌櫃緣由,可那掌櫃的只管滿嘴罵著“狗賊”之類的,全然不理我,直待來了郎中,幾人進了後房我才回返,夜兄你來說說這·····”
後面的話皇甫明卻是說不下去了,只因此時夜少白早已面色大變站了起來,兩人相識多日,皇甫明從未見夜少白有過如此富有人性的表情,這種表情我們通常叫它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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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天雷現
readx; 夜少白雖不懂,但他此時實打實的是在憤怒,昨日那群黑衣人臨走前的一眼夜少白依然記得,但他當時不明白那一眼代表著什麼,如今他明白了,但卻晚了,可雖然憤怒卻又回到了適才的艱難抉擇,他出不得手,依然還要繼續忍著。
小環斷了一根手指,但她還有九根手指可以斷,所以自己要忍,他想去看看那小女孩,可又不敢,既不想看小環那副悽慘的樣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所以他心情更差了,如果他是一座火山,那現在已處在爆發的邊緣。
心中憋悶,這樓裡也就顯得有些狹窄了,與三娘打了個招呼,夜少白決定出去轉轉,來了樓外深呼了一口氣,覺得鬆快了些,隨後便信步遊走於大街之上,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大黃與徐懷才常住的衚衕。
自己如今也算是半個此城的人了,也不知那些人若是見了自己與大黃他們一起會不會害了他們,雖是沒想出個答案,但腳步還是沒控制住的走了過去,火山便如此的灑出了一絲火焰。
清晨留著徐懷才在衚衕等候,大黃自己四處去討些吃食,今兒個想來運氣不錯,大黃碰到了一個外來的姑娘,姑娘見大黃可憐便買了三個裹肉大餅送它,大黃歡天喜地的叼著大餅回來送與主人吃,自己也分到一張,正自吃的香甜,便看到一群黑衣人一路說笑的往此走來。
正是這群黑衣人適才潛入當鋪斷了小環的手指,事後幾人又去了茶樓聽了段書這才出來,這些人本就不是良善之輩,如今似是覺得大事將成,心頭騷動,骨子裡的畸形因素更是不安起來。
幾人想起適才切斷女孩手指一事仍自不時的猖狂大笑,領頭之人卻是楊宇負傷第二日領頭的王六,正自遺憾的說道:“你看那小姑娘蔥白似的手指,那切下去的感覺,再看著他那痛苦的小模樣,若不是怕過頭了他老爹拼命,真想再切一根玩玩兒啊。”
身後眾人皆跟著鬨笑稱是,也有人言語道:“不急了王哥,等著滅城之日還不隨便你玩兒。”
王六此人性子殘暴,身為凡俗整日的跟著些修行者身邊點頭哈腰,那種畸形的自尊心導致他心裡扭曲,或者說變態,此時想著滅城之日的場面卻是有些興奮的把持不住了,不做些什麼著實心癢難耐,便領著一票人去尋徐懷才的晦氣了。
待來到衚衕口卻正見那一人一狗吃著肉餅,看不得別人好過一絲便是這廝的最大特點,於是上前一腳便踢開了大黃,隨即踩在掉落的肉餅上狠狠的碾成了碎沫,他卻沒有踢徐懷才,這夥人一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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