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
警察已經上了樓層。沙樂兒身邊的工友早避到一邊去了。打工的最怕的就是公安,在外打工,大多數人或多或少有些問題,比如小偷小摸,比如暫住證,比如**。
“你就是沙樂兒?”
一個警察問沙樂兒。沙樂兒立即裝出一副傻傻的樣了,嘴巴張著,口水流著,傻裡吧嘰地望著警察,口吃著,帶著濃重的鄉下口音。
我是……沙樂兒,公安……你們……找我…高龍哥,你……怎麼跟公安……在一……一起,是不是……你砍電線賣……的事…………了?”
警察的眼光刷地看向陶高龍,陶高龍的臉色驀然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沙樂兒……你……怎麼……怎麼血口噴人?”
“高……高龍哥,你……你怎麼……學我……結巴……我……我的嘴巴……沒有血,怎麼……怎麼噴……噴人?”
沙樂兒的嘴巴邊的口水流得長長的,用手一抹,嘴角全是灰,髒髒的,看起來與真傻子一模一樣。
“小李,把他銬起來!”
警官們立即把陶高龍銬了起來。陶高龍大喊冤枉。警察們最惱火的就是盜賊了,打工的人多,盜賊也多,什麼都偷,特別喜歡偷電線。為了抓偷電線的偷,他們跑斷了腿。突然有了線索,哪不家放走的?
“公……公安……你們……怎麼銬……銬高……高大哥?”
陶高龍為人差,一肚子壞水,以前也在強哥手下幹過,沒有人緣。這時候見他帶著警察來,大家更是躲得遠遠的,只管低頭幹活,沒有人聽見沙樂兒在說啥。
“他在什麼地方砍的電線?”
警察寒著臉,問沙樂兒。
“不……不知道……我才……才來……以前……前在家裡……聽……人胡……胡扯……的……”
“你來廣州多久了?”
“十……十二天。”
警官們見沙樂兒傻裡巴嘰的,知道問不出頭路來,又見陶高龍臉色變了,更加確定是真的,既然有了線索,他們自然有辦法撬開陶高龍的嘴巴。看著陶高龍眼中絕望的神色,沙樂兒在心中偷樂著。
“陶高龍說你養了蛇,是嗎?”
“沒……沒有…好怕……怕的……會咬……咬死人的。”
一邊說,沙樂兒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帶我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是……”
警官們帶著上了銬子的陶高龍,還有沙樂兒上了車,一會兒,就到了他的出租屋。警察們到處翻看,自然一無所獲。
“不用找了,一個傻子,哪可能養蛇。”
“警官同志他不是……傻子……”陶高龍想立功。
“他不是傻子,你是傻子?”一警官生氣地踢了陶高龍一腳,“媽的,再說話打死你!”
警車嗚嗚地走了。沙樂兒一**坐在床上,心在咚咚地跳著。該死的陶高龍,這回你自作自受吧。不過,儘管陰了陶高龍,他心中也沒有多少歡喜的情緒,如果陶高龍的妹妹陶海英知道他陰了她哥哥,肯定會找他算賬。
他以前對陶海英或多或少有些幻想,看來幻想註定要破滅了。
“要是別人知道我陷害了陶高龍,我還不被口水淹死?”心中想到這裡,又是一陣煩惱,“他狗雜種如果真的偷了電線,那是要坐牢的……唉,這次真的有些過了。”
他搖著頭,有些後悔。
“不能讓別人知道我陷害了他,反正沒有人聽見我說的話,來個死不認賬,他能怎麼樣?”他為自己開脫,“誰叫他三番五次地陰我呢?我是自找的……”
這時候,門口冷不丁進來幾個人,嚇得他一愣坐了起來。
“樂兒,剛才警察來找你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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