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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但不小,還有點大。這些老女人倒是沒什麼,那些大媳婦有時可能會心跳不已。
最混的一次,鬧的大笑話,現在還在周圍幾個村子裡流傳。那是夏秋相交的季節,他在河灘邊放鴨子。一邊放鴨子一邊下河洗澡。洗了澡之後,也不穿衣服,在一棵樹下倒頭就睡。樹下堆著稻草,睡時沒有忘記用稻草將自己矇頭蓋住,又惡做劇將一個破了一頭的鴨蛋殼將自己的小==吧罩住。
不一會兒,他睡覺了。來了十多個婦女,到樹下乘涼,其中就是銀香。他的身體被稻草蓋住了,女人們也沒有現他。
“咦,這裡有個鴨蛋。”
銀香看見那個罩住沙樂兒==吧的蛋殼,以為是鴨子下的蛋。鴨子常常在野外下蛋的,順手撿了起來。撿起蛋殼,沙樂兒翹翹的==吧兒赫然伸展,銀香嚇了一跳,連退了三步。
“該死的,是誰?”
沙樂兒被鬧醒了,翻身爬起來。眾婦女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罵,罵得最兇的當然是銀香。這樣的事傳得很快,一下午就傳遍了村子。大家笑著,罵著,笑出了眼淚,罵得嘴合不攏來。不過那時沙樂兒還小,只有十四歲。
現在的沙樂兒已經十七歲了。十七歲的沙樂兒長得有幾分有模狗樣的,一米七八的個頭,天天下田幹活,在太陽下流汗,身上全是健美的肌肉,皮兒曬得油黑油黑的。他照樣下河洗澡,不過,現在會穿條小褲鼻兒,不再光溜溜的。他很少再做那些無賴事混帳事兒,可是名聲還是在外,村裡村外的人提起他,總想起那個混帳笑話。
快秋天了,田裡的稻子收了。他從田裡回來,趕著一群鴨子,腰裡別個小魚簍,魚簍裡有一斤多泥鰍。他是捉泥鰍的好手,這個季節,每天干活之餘,總能弄個斤兒八兩泥鰍黃鱔回家。
天快黑了,回到家裡,又去菜園裡摘了幾個茄子,扯了幾棵蔥,自己動手洗米做飯。他自己弄了個炤氣池,做飯有炤氣灶,不用燒火。一會兒,飯就香了。
“樂兒,樂兒哥。”
外面有人喊他。養的黃狗叫了起來。
“剛猛子,你喊魂啊?”
喊他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沙剛,綽號剛猛子。沙樂兒的家離大村較遠,獨門獨戶。沙剛兒的家在下面大村中,算起來他們是三代的堂兄弟,與他同年,比他小了月份兒。
沙樂兒放剛猛子進了院子。
“樂兒哥,你看我手裡是什麼?”
剛猛子亮出了手裡的一個酒瓶子。酒瓶子裡有大半瓶酒。
“什麼東西,不就半瓶酒麼?也值得顯擺。”
“這可是好酒。”剛猛子滿臉的得意之色,“你看,邵陽津酒,五十多塊錢一瓶的。今天我爹老子請村長喝酒,剩下這大半瓶酒,我順手偷來了。你有好菜沒有?”
下沙村,不到兩百戶人家,與上陶村一起,算一個村,而村長村支書都是上陶村的。下沙村總是受欺侮,辦點事兒,不是請客就是送禮。
看著這半瓶酒,沙樂兒也動了心。
“沒有什麼好菜,就有泥鰍。”
“那還不是好菜麼?”剛猛子嘴巴里流出了哈喇子。這裡的人很喜歡吃泥鰍,七八塊錢一斤呢。
“泥鰍在陶缸子裡喂著呢,你去撈斤把出來。”
他每天都能捉斤把幾兩泥鰍,有時自己吃些,天天吃就沒有滋味了,不吃時放在陶缸子裡養起來,多了去鎮上賣些錢。
剛猛子最少撈了兩斤泥鰍,沙樂兒瞪了他一眼,他只嘿嘿笑著。
“摳包,陶缸裡多著呢,怕有五六斤吧,你捉泥鰍那麼狠,我多吃幾條能吃窮你啊?明天又捉來補上了。”
沙樂兒不再理他,飯熟了,他開始炒茄子。剛猛子將泥鰍淘洗乾淨,一**坐在小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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