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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舌完全掌控,失去自我,怕他做更無恥的事,氣都不敢喘。
她渾身上下都溼透,喘息不斷,手指抓亂他的髻,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
“為夫是不是土匪?”
她搖頭,又點頭,又搖頭。
慕湛盯著她亂掉的髮髻,拿掉她都上的簪子,青絲散落而下,像只深林中未涉世的小鹿,單純靈動,誰不喜愛?
他起身去舊衣裡搜尋,終找到那隻被她捨棄的鐲子,拿過來重新套在她手上:“你要再敢隨意取下來,就剁了你這隻小手。”
那隻小手握在掌中軟綿綿的,他欲往身下帶,衛泱急忙撤了回去:“二哥他們還在等你呢,你。。。你別亂來。”
“等我回來慢慢收拾你。”
衛泱對□□仍有懼意,那事簡直太難堪,她根本難容下他,有一日不小心撞見慕嫣洗浴,又借了冊子來看,才知自己那處與旁人是不一樣的,這等私密的事都被他曉得了,她在他面前越發無地自容。
慕湛這一走,在府裡雖留下不少侍衛保護,下人數量也比以往更多,可她總覺得空蕩蕩的,每日做夢都不盡興。
正值快無聊頭頂的時候,下人傳話有人求見,她不知自己還剩幾位相熟的人,叫烏蘇領她去見。
慕湛待她好,特地將身邊的大總管給她使喚,烏蘇於她有氣,又討厭她又怕她,往日能少在她面前出現就絕不出現,除非眼下要見外人這種逼不得已的情形。
這一見,則是天大的喜事,萬沒想到衛儀與畫扇會尋來。
“南邊兒都知道鮮卑人死在將軍手上,奴婢琢磨著將軍應是找到了小姐,一路打聽,終於尋到了小姐。”
烏蘇看不慣女人哭哭啼啼的樣,躲在一旁。衛儀是個強壯的青年小夥,個頭正是上竄的時候,不論走哪裡都招人注意,烏蘇思索再三,這小子是衛家的人,留不得。衛泱先一步將衛儀帶下去說話。
那少年一眼不吭,唯獨眼裡有怨,衛泱無法裝作不懂他的意思,連她自己也是怨自己的。
“你若仍想回衛家,我幫不了你也做不了主,若願繼續留在我身邊,便不要再想回南邊的事兒。”
“小姐忘了是誰害咱們顛沛流離的?就是這幫蠻子!要不是因為他們,我們也不會離開東陽城!留在這裡,豈不正是苟且偷生?”
被一個毛頭小子訓斥,衛泱不怒反笑:“真瞧不出衛儀小哥還是個鐵血丹心的。”
轉頭又問畫扇:“現下沒別的人了,是誰帶你們找到這裡的總可以說了吧?”
畫扇看了眼衛儀,衛儀正要制止,畫扇已全盤托出:“是淮南王府的舒嚴舒公子。我們逃到巒河沿岸,恰逢淮南王府派人救災接濟難民。舒公子認得衛儀,我們與他說明情況,他便帶我們北上,說是。。。找到小姐,送小姐回國公府。”
“他現在人呢?”
“在客棧住著。”
衛泱想到如今慕湛和淮南王府的關係,說不上好壞,淮南王擺明在慕湛與衛家之間持中立態度。慕湛與淮南王交惡,若知舒嚴偷潛入城,那虎狼一樣的人能放過舒嚴小綿羊?慕湛人雖不在,但平城的事少有瞞得住他的。
衛泱大膽決定將舒嚴請入府裡來住,以絕日後慕湛再來猜忌,且叫他大大方方住進府裡,慕湛反倒不敢對他下手。
烏蘇自是不同意的,她並沒經烏蘇來辦這一件事,而是等衛兗從軍營回來直接跟衛兗說了這事,衛兗若下令,烏蘇不能不服從。
她不知這樣做是否周全,但既然與慕湛做了夫妻,事事需坦誠,她當即提筆寫信告知舒嚴的事,卻不知從何開始寫。
這是她第一次寫家書給他,心思有千斤重,太鄭重只怕叫他得意,遂先告知了家中事,由吃穿用度到庭前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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