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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人敢摘。”
衛泱道:“倒是有用的很,以後都不用怕走錯家門。”
衛泱想起幼年最喜歡大紅色的燈籠,每到過年時阿爹都會親手給她扎一個紅燈籠,後來長大見了許許多多樣式花色各異的燈籠,發覺原來紅燈籠是那樣不禁看。
衛泱又想起一事:“我聽說二孃現在變化很大,不知是不是該去看看她。”
衛桀忙著阻攔:“有什麼好看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切照舊,就是嘴更惹人厭了。”
衛泱道:“哪有做母親的願意女兒把青春都賠在宮裡?我們是舅舅的親人,她會記恨我們在所難免。既然你說不看為好,那便不看了吧。”
“母親活著的時候就不願與她鬥,是她自己心胸狹窄,才到如今地步。如今阿爹也很少去看她,她成日唸佛,反倒愈發狠辣。那種人不值得可憐,當初阿孃重病,她來耀武揚威時可想過自己也有被冷落的一日?”
這國公府也和皇宮一樣,處處有耳,衛泱扯了扯衛桀袖子,示意他別再說。
衛桀道:“皇宮裡是限制多,但這裡是國公府,就算今天這些話傳到梁玉耳中她能將我怎麼樣?這國公府的榮譽是誰給的?若非阿孃,梁玉能當得上國公府二夫人的位置?怕是她只能和咱們薄倖的國公做一對勞苦鴛鴦。”
“混賬!”重重一鞭落在衛桀背上,衛桀痛得跳起,回頭一看,衛烆穿常服卻馬鞭,是剛在馬廄喂完馬。
衛泱想去勸阻,確實在找不到衛桀話中有錯,衛桀所說便是她心裡所想,衛桀對衛烆有怨,她也有怨。
只得說:“三哥性子耿直,才與我說這些話的,阿爹您別動怒,三哥以後肯定不會再這樣的。”
哪個當爹的能忍被子女說是薄倖?
衛烆瞥了眼衛泱,語氣淡淡,怒意才消:“回來了便好好休息,別整日與你三哥胡混。”面對衛桀,話鋒一變,又添凌厲:“衛桀!”
兄妹二人一個激靈。
“你今日擅離職守,按軍法處置,當行鞭刑。”
“若我不去接小湯圓兒回家,誰去接她?她自己又認得回國公府的路嗎?她在這裡沒呆過幾天,一切都有生疏,我不陪她熟悉,難不成還等著二孃派人過來照顧她?”
“放肆!你倒是仗著在軍中立功,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衛烆神色未變,因闖慣了驚濤駭浪,如今已是波瀾不驚,教訓起子女來冷麵嚴苛,比學堂的戒尺更無情。
衛泱立馬前去抱住衛桀握鞭的手:“三哥只是擔心我,您犯不著動怒。”
哪有勸人模樣?分明火上澆油,衛烆怎不知道這一對兒女的性子,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自幼讀孝道,竟只會忤逆做父親的。
衛泱剛回衛府,便被罰跪祠堂,衛家祠堂沒什麼可供奉的,只長公主一人靈位。
國公大人衛烆如今位極人臣,天下人無敢與其為敵,更無人敢提起他的低賤出生。
姦汙中出生的孽障,哪配為人?他偏偏活了下來,封了將軍取了公主,成為權傾天下的人。
生他的父母卻無權入他衛家的祠堂。
衛桀滿心不服,在母親面前更要告狀:“他說我們白唸了孝經,他又何時有過父親的樣子?”
衛泱對衛烆也是滿心怨氣,但是在母親靈位前,還是收斂了下來,勸道:“莫要在阿孃面前抱怨了,又不是第一次罰跪。”
衛桀俯下目光,突然看著她眼睛,問道:“阿孃臨終前到底與你說了什麼?”
衛泱目光微動:“還有什麼可說的?無非是要我們都好好的。。。我已說過她當時虛弱得很,根本說不出話來。”
“湯圓兒,你就算將外面人耍的團團轉,在我們面前就像張白紙一樣,說沒說謊我和阿哥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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