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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嫡女,衛家就不會將我推上風口浪尖,你呢?向前是有滅族之仇的南方朝廷,向後你與他們有著滅族之仇的北方誅國,可憐你同時流著漢人與胡人的血,漢人不認你,胡人恨不得將你茹毛飲血。”
“想殺我的人不計其數,他們也從不掩飾對我的恨意,然而公主呢?自以為最親的人,也是對你最狠心的人,但凡你的親人們對你有半點憐憫,那麼些門閥勢力都是聯姻首選,你也不會在我身下受辱。”
“但凡是受過文明教化之人,都不會以用蠻力欺負女流為榮。”
“公主怕是不知道。。。”他故意拖長尾音,唇角勾起淺笑,右頰上的酒窩深陷,如盛了最烈的陳酒,他的唇靠近她的耳廓,“你在床上乏味的很,若不施以蠻力,臣不得痛快。”
話題被他引導淫難堪事上,衛泱因為慍怒而臉色泛紅。
她將手心握緊,恨道:“本宮會讓你後悔今日所作所為的。”
“臣不會後悔。”他篤信,第一次上陣殺敵,他便下定決心將命握於自己手中,誰都不可左右。
二人不歡而散,慕湛去找烏蘇和阿六敦的帳篷裡找他們喝酒,然而不見阿六敦,慕湛有些不悅,問烏蘇:“人去哪了?”
“去玄鐵營了。”
“去玄鐵營還是去看圖蘭?”
烏蘇支支吾吾,慕湛示意他不必再說:“這小子真是典型的見色忘義。”
沒了外人,又飲了酒,烏蘇才敢說:“畢竟是圖蘭,和咱們感情不一樣的。”
“再不一樣都是個娘們,能頂什麼用?”慕湛嗤之以鼻。
烏蘇沉默著,慕湛不喜歡死寂的氣憤,伸出腳去踢他的膝蓋:“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學叱羅那混蛋裝深沉。”
烏蘇因酒烈而紅了眼:“你不是說咱們是兄弟嗎?你明知道叱羅對公主是個什麼情誼,你這不是。。。”他沒說出後面的話,但又不忘加一句:“咱們草原最忌諱挖兄弟牆角跟。”
慕湛冷笑,燒熱的酒水暖不了他心裡積聚的寒氣。
“那小姑娘要是知道她心上人的真面目了又會對他存多少情誼?不如順水推舟推給我,發揮小姑娘的最大用處。”
突然一道火焰竄起,遮蓋他眼中的熊熊烈意。
不論是成是敗,那女孩都將成為成就他的人。
“烏蘇,不管你能不能明白我們的做法,你都得記住,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族人報仇,給賀六渾報仇。”
殺光天底下的謝姓人都不足以平他恨意,他要這漢人的江山來祭奠他的族人們。
他的眼微紅,身上使著暗力與草原肆虐的風較勁。
他沒回自己的帳篷,而是駕馬去了百餘里外的西北軍軍營,身體裡的恨意需要發洩,女人是最好的容器。
迷倒這一片西北漢的淮南名妓樂芝溫婉可人,功夫更是了得,他兩三下揉捏,擠出一身的春水。
蒼茫隔壁灘上,沒有南方秀麗山水勾勒出來的婉轉詞句,有的只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慾望與直白話語。
她放縱嘶喊,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包容這男人
她十五歲賣身為妓,前夜遇到城之禍事,他領著他的軍隊攻佔了她的城,見到他之前,她一直好奇他是否猶如傳聞所言擁有三頭六臂與金剛之軀。
見到他那一刻,她的身隨他而遠離漂泊,她的心卻始終沒能落定。
他偉岸而有卓絕的氣度,他豪情而不粗俗,他是世上至剛至陽之軀,她就要化作至柔至陰來將他包圍。
她跟他三年,無名無分,亦心滿意足。
與他歡好時,她會得意地想“我曾佔有這天底下最英偉的男子”。
衛泱年紀小身子骨細弱,慕湛與她的歡好已算剋制,此時在成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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