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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泱反駁:“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何況以前喝過的。”
衛兗淡淡看他一眼,眉間清朗模樣最易令人沉淪,這樣的男子,他從不求你來愛,可天下女子都愛他。
“你莫要為一碗薑湯同我置氣,就算你不喝我也拿你無可奈何。”
“。。。”衛泱受不了他的冷淡模樣,明明知道不喝這碗薑湯他也不會就此離開,但她不想惹他生氣,原則什麼的,都先讓步:“我喝就是了,瞧你這小氣吧啦的樣子,一點兒氣度都沒有。”
堂堂是烏延衛的首領將軍,幾個人敢這樣對他?即便與家中母親妹妹,衛兗也不會這般縱容,任她蹬鼻子上臉。
衛泱即使嘗不出什麼味道,還是捏著鼻子喝完了這碗薑湯,末了伸伸舌頭,做出一臉苦相:“又苦又臭,我要吃糖。”
雙眼對上衛兗看似無奈的目光,不過眨眼剎那,她低下頭去,濃翹的睫毛像蝶翅撲閃,遮住瀲灩目色。
她剛入宮的時候總是哭鬧,那時衛顯在戰場上,衛桀是個叛逆性子,只有衛兗在宮中當值,每當她哭鬧,最管用的是給她一顆糖。
小小的乳白色一顆,輕易避免大雨傾城,這一招起初有用,後來便成了她撒嬌邀功的利器,衛兗因此養成隨身帶著幾顆糖的習慣。
口味清淡的梨子糖,她嘗不出甜味,但卻感知得到。
少女嬉鬧間露出藕斷一樣潔白的一段胳膊,仍留著擦傷的紅痕,她面板白嫩,任何不經意的小傷都能留下痕跡,衛兗抿抿唇,與她道:“上藥沒?”
衛泱搖搖頭:“小傷而已,又不疼。”
對她而言什麼又是疼?
聊了一陣後時候不早,衛泱趕了衛兗回去,自己拿熱的毛巾敷在眼睛上,沉沉睡了過去。
對沉睡的人來說夜晚不曾存在,並非潤物細無聲,而是許多事情在黑夜中萌芽發酵,世人卻只關注天明。
衛兗哄過衛泱後,便連夜趕往烏坦草原。烏坦草原西部是黑甲衛駐紮的地方,慕湛難得回來一次,黑甲衛全軍整裝演練,黑鐵的顏色覆蓋整個草原,氣勢燎原。
練完兵,少不了兄弟飲酒。
慕湛從阿六敦那裡搶來圖蘭的肚兜:“你還留著這東西呢?說什麼圖蘭對叱羅情深,依老子看分明是你對圖蘭痴心。”
今夜是兄弟相聚,沒有尊卑,仍似幼時一般痛快地飲酒高歌。
阿六敦奪過慕湛手上女子鮮紅兜衣,惡狠狠瞪著他:“這是我的東西。”
慕湛馬奶酒下肚,驅散秋來寒意。他問道:“去看過圖蘭了嗎?再過一個月草原就要下雪了,她一個寡婦能應付過來嗎?要不爺準你幾天假,去給圖蘭妹子暖床。”
“要你管。”
阿六敦負氣背過他喝著酒。
酒興一高,需有歌來和。阿六敦拿出隨身帶著的短笛,吹起悠揚曲調。
遠遠有牧民唱著鮮卑語來和:
我的家在草原上,水兒流淌草豐茂;
神賜予我們牛羊,遠方即是我家鄉;
我的姑娘我的天堂
我摸她的入房
她的眼睛就是我的日月和星辰。
草原上的漢子都會唱這一首情歌,白晝狩獵入夜飲酒作了,歸家後有溫軟的女人等待,這是每個草原漢子的夢想。
風吹得酒香溢滿整個草原,慕湛微眯起眼,回味遠處歌聲。
飽思□□,十個男人裡九個半都是如此,慕湛憶及少女尚還顯得稚嫩的小湯圓,他一隻手去握都有些顯得浪費,但那裡形狀挺翹,顏色粉嫩。。。他是個凡夫俗子,更愛豐滿的□□,於他而言那對嫩乳小的可憐,但那尖鮮嫩的花粉色,像沾了劇毒,一旦染上就成了癮。
他身下發熱,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