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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在那兒，這點已經查明瞭。&rdo;格拉恩說，&ldo;你得好好想一想。&rdo;

&ldo;不在?&rdo;特拉特裝作竭力回想的樣子，&ldo;奇怪，我怎麼也記不起來了。哦，你說得對，我確實不在學院裡。我在一家咖啡館裡，現在我又記起來了，我在北方咖啡館裡。你知道這家咖啡館嗎，警長先生?&rdo;

&ldo;一個人還是有人陪伴著?&rdo;格拉恩繼續問道。

&ldo;當然不是一個人。&rdo;特拉特答道，&ldo;同一個年輕的姑娘在一起。為什麼你對此感興趣呢?&rdo;

&ldo;這位年輕的姑娘是誰?&rdo;格拉恩追問道。

&ldo;我同……&rdo;特拉特瞥了一眼維洛茨基，&ldo;我覺得還是不說她的名字為好。&rdo;

&ldo;如果有人證明你在那段時間在北方咖啡館裡，這對你來說相當重要。&rdo;

特拉特又考慮起來：&ldo;在7月12日下午，這時維克多死了嗎?&rdo;

&ldo;那個年輕的姑娘是誰?&rdo;

特拉特聳了聳肩：&ldo;如果你硬要我冒失說出來的話，我就不得不說了。她是韋絲特法爾小姐。&rdo;

&ldo;撒謊!&rdo;維洛茨基跳了起來。

&ldo;請原諒，我說過我同韋絲特法爾小姐在咖啡館裡，在你感興趣的時間。&rdo;

&ldo;撒謊!&rdo;維洛茨基重複了一句。

&ldo;也許你可以問問你所認識的這位年輕的姑娘，她會樂意向你證明……&rdo;

&ldo;她根本不會證明。&rdo;維洛茨基厲聲打斷的特拉特的話。&ldo;相反，我知道她……&rdo;

&ldo;請原諒，現在你卻在撒謊。&rdo;特拉特平靜地說。

維洛茨基竭力剋制住自己。

&ldo;你搞錯了，特拉特先生。我根本不想說我已經問過韋絲特法爾小姐，她是否同你在一起這種話。我還沒有機會去問。反正我清楚她的回答是什麼。&rdo;

&ldo;我也一樣清楚!&rdo;特拉特滿有把握地說。

&ldo;你估計錯了。我從韋絲特法爾小姐那兒得知，你一直對她施加影響，企圖把她搞到手。你每天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打電話。你給她的電報、請帖、鮮花幾乎要把她淹沒了。你跟蹤她，追求她，不讓她有一分鐘考慮的時間，是嗎，特拉特先生。是這樣嗎?&rdo;

特拉特默不作聲。

&ldo;你真的相信你的努力有了成效嗎?你真的相信韋絲特法爾小姐會報答你的愛慕之情嗎?&rdo;

&ldo;我希望如此。&rdo;特拉特說，但他剛才的那種信心和平靜正在消失。

&ldo;你以為一個人的愛情能強求嗎?特拉特，你從來沒有想過你的力量是有限的嗎?這種追求不是愛情，而是……&rdo;

&ldo;而是什麼?&rdo;特拉特聲音嘶啞地問，他內心的激動從臉上顯露出來。

&ldo;而是控制人，控制婦女，特拉特，你知道嗎?&rdo;

&ldo;但不是控制黃鸝，局長先生。&rdo;

&ldo;正好相反，特拉特。我認為也是控制韋絲特法爾小姐。&rdo;

&ldo;你認為她不會愛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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