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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侍立的下人吩咐兩句。不一會就有幾人抬了個大箱子進來。
鄭東搭眼一看,各色料子的長衫短衫摞了整一箱子,雖然用料有所不同,能看出來都是上好的東西。拎出一件淡青色的緊腰收袖雲羅紋衫,大小正合適,樸素中透著低調的侈華。是了,這裡和他以往的習慣不同,栽逢大都上門服務的。想到從此不用逛商店買衣服,不禁笑出聲來,他以前最不耐煩的就是為買東西而逛街。對於東方的體貼非常受用。心裡如有暖流劃過。
“沒借口了吧!你的用度東西早就告訴內府籌備了,只是最好的繡娘前些日子告病,不想讓你用將就的,才晚了些時日。”東方揮手讓人將箱子抬進兩人的臥室。
鄭東又洗涑一番回內室換上件新衣,再出來時,東方不禁眼前一亮。世人常說人靠衣裝,也要生得不難看。鄭東少年屬於長相身材俱佳型,長身玉立,俊秀非常,又全身上下透著朝氣,真正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鄭東沒漏看他眼中的驚豔,笑眯眯地湊上前,溫熱的呼吸噴到東方頰邊,輕聲道:“得妻如此,我之幸也!”東方挑高一邊的眉毛,佯怒道:“誰是妻?要不要為夫現在驗證?”說著就突然將手伸到鄭東腋下。
鄭東不料他突然發難,躲避不及,已被偷襲成功。立時被呵得渾身軟綿綿的。房間裡一時充滿了鄭東清脆的笑聲。後來終於想到用上輕功躲閃,可他的武功都是東方所授,哪有能教他閃開的道理。到底被東方按住狠狠呵癢了一通。
還是東方怕欺負得狠了,小孩氣喘不勻,傷了身子,才放過他。不過也給鄭東足夠的教訓,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從此,再也不敢拿東方在家裡的地位調笑。
第二日,兩人穿戴整齊,一個俊俏風流,一個清靈雋逸。騎上兩匹一模一樣的白馬,去清府賀壽。無論男女老少,都是視覺動物,一路上的回頭率真是百分之百。更不知自此一次,遺失在他們身上芳心幾許。可翩翩東方花名在外,早就有遙言說他府上小妾無數,好人家的女兒誰也不會送進去就跟人爭風吃醋。鄭東又尚未及冠,還沒到議親的年齡,讓眾女惋惜不已。
即使不曾全崖的未婚女性都對他倆有意思。也無形中帶高了黑木崖上少女擇偶標準。各家來媒婆說親時,主人總會問一句:比青雷堂的二位如何?直接導致了黑木崖未婚男青年們越來越難娶到老婆。因此惹來的怨念無數,兩人都無暇得知。
他們已經到清府的門口。鄭東不禁咋舌,都道清長老平時慣會做人,從大門的門庭若市、人來人往就知道。
門口接待的清雨見兩人前來,忙向身前人告聲罪,快步迎了過來。向兩人行過一禮,笑嘻嘻道:“堂主和總管大架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東方面露溫和笑容,鄭東先將賀禮交給一旁的小廝。轉而給了清雨一柺子,佯做不滿狀:“什麼文縐縐的,你說得酸不酸?”一路南下同行時,兩個年齡相仿的少年,早就建立了階級感情。沒想到回教後,跳脫活潑的清雨也有這老成持眾的樣子。
果然,清雨聞言瞬間破功。向裡瞄了眼,見沒人注意他,擠出一臉苦相“別提了,最怕我家老頭說教,噯?你不是說要做個藍什麼球的,大家一起玩,什麼時候?”
鄭東這才想起來,還順口胡亂承諾過人家孩子的玩物,正要說改天你來找我。東方卻有些酸了,見鄭東和別人聊了起來,他就不舒服,故意咳了一聲。果然鄭東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過來,忙問:“噪子又不舒服了?”
東方以前一心忙他的千秋偉業,又不會照顧自已,天氣一干燥,就有些噪子乾的小毛病,鄭東給他熬了幾次冰糖雪梨,已大有好轉。怎麼今天一出門又犯了?
東方裝模作樣地輕擰眉頭,低聲說:“沒事”
鄭東更擔心了,東方就是這樣,有什麼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