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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太陽高懸,一路走來,身上的汗止也止不住,短打麻衣濕透了一遍又一遍。柳長寧皺眉不由加快了腳步。
原主的家在西樵村最西邊,離村內的良田相距五里路。因距離遠,離山體位置近,整個村西邊緣位置,只有她一家居住於此。
這是年前分家之時,她分得的老宅。
原主十歲那年,母親去世,爹親悲傷過度,不久也跟著去了。二姨以養她為由,名正言順的霸佔了原主母親留下的屋舍和田產。
可她生來性格懦弱老實,不敢爭搶,被二姨一家當奴隸使喚並不敢反抗。好在去年她成年,村中好心的大婦,請裡長出面,這才讓原主分家,自立門戶。大姨將村西頭的老屋分給她,又忍痛割捨了三分良田。
柳長寧一深一淺的踩在田埂上,腳因為方才摔倒,已堪堪紅腫。即使加快行程,行動起來也要比往常更慢兩分。頭頂著烈陽,身上汗水像海綿裡的水一般。她皺眉,神色厭厭。
老屋就在不遠處,因了獨門獨戶,遠遠就能看見那矮小的一個小院兒。
強撐著幾乎要脫力的身體,拖著步子往家裡走。
卻在屋舍門口,看見了這具身體新娶回來的夫郎。
他……正在與農女談笑風生。
第3章 出軌被抓
不遠處的男子身著一身暗紅長衫,素白腰帶將峰腰曲線凸顯。長衫輕薄,夏日汗多,便緊緊貼合著肌膚,將他挺翹的臀形勾勒出若隱若現的弧度。
如墨的長髮半束半披,劍眉上挑,菱唇隨意的勾著,便又是一抹艷色,並不顯妖嬈,卻自有一股惑人的華美。
他斜斜的倚靠在門邊,桃花眼含著抹漫不經心的笑意,髮帶隨風飛揚。
站立在臺階下的農女便看的瞪直了眼,那農女身材壯實,滿臉憨厚,只出口的話滿是葷腥。
柳長寧耳力好,兩人的對話,和著蟬鳴便一絲不漏傳入她的耳中。
「我的好哥兒,你讓姐姐摸摸……」農女眯眯眼專注的盯著那人垂落於身側的玉白指腹,她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見他不為所動,央求道:「摸摸小手也可,多日未見可想死姐姐了!」
裴元紹挑眉,斜眼不著痕跡的凝了瞬不遠處老槐樹下的女人,習武之人視力好,便見她佝僂著背,臉側似有擦痕,應是又被人欺負了?
他伸手若無其事的撩開額前垂落的髮絲,藉機擋住眼底厲色。
唇邊的弧度不變,收回視線轉向臺階下一臉討好的農女時,桃花眼波光浮現。
他似笑非笑,嘲道:「才幾日未見就忍不住了?奴家原以為牛姐與那等急色之人尚有不同,卻原來也不過是一凡夫俗女……」
李大牛一聽這話,臉色浮出一抹驚慌。
畢竟柳家盪夫郎的姘頭不止她一人,倘若不與她好了……
她急慌慌的上前兩步,伸出粗黑的手,作勢便要拉扯他的衣袖,卻不料對面的哥兒側身,恰到好處的避開她的觸碰。
李大牛手頓在半空,臉上神色訕訕,陪著笑,急切的為自己辯解:「好邵哥兒,村子裡那些凡夫俗女怎能與姐相提並論。剛才那話你就當姐一時犯糊塗。姐願意等,直到你把身子獻給姐的那日!」
她黝黑的臉上,痴女之相盡顯。
裴元紹眼角上挑,眸色暗了兩分,菱唇微勾,道了句:「好!」
李大牛搓著手,忐忑的神色放下,復又燃出討好曖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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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動老榕樹的樹葉,刷刷做響。
柳長寧長長的流海撩開,茶色的眼內全是厭色。
女尊版有妻之夫線上撩女。
卻原來是逢場作戲,掉凱子而已!
修煉無情道多年,她並不懂男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