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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若瞧了白瓷盤裡晶瑩剔透的石榴一眼,她擺了擺手:「不喜歡吃石榴,麻煩,有籽。」
宋翰墨端著石榴的手微僵,他道:「郡主知不知道石榴的別名?」
「什麼?」
「丹若,『丹若』便是石榴的別名。」
「嗯?!陛下怎麼給我取個水果的名字!我居然才知道!那我不是更不能吃了?豈能食自己!」
宋翰墨:「……郡主所言極是。」
第70章 重陽登山
轉眼到了九月初七,這一天空氣略沉,雲團很低很低壓在屋簷邊,蜻蜓低飛掠過院中。李黑說郡主病了,宋翰墨匆匆趕去她的屋子。
進了屋,丹若正仰頭喝藥,聽見腳步聲,眼珠子拐向這邊,還瞄了宋翰墨一眼。
喝完藥,她整張臉都皺在一起,吐了吐舌頭:「好苦啊——」
吉嬸樂呵呵收回藥碗退下,蓮妹坐在床邊笑著拿了一顆蜜餞給她。
宋翰墨走近問:「好端端的怎麼病了?」
丹若擺了擺手道:「不用擔心,老毛病了,這邊離上京城不是很遠,昨夜沒注意才生了病。」
「什麼意思?」宋翰墨又問。
蓮妹見他們二人有話要說,便自行退下,讓了床邊的位置給宋翰墨。
丹若理了理被子,無所謂擺了擺手道:「真不是什麼大事……」
蹙眉,坐在床邊,宋翰墨抓著她的手腕,認真道:「本王想知道。」
抽回手,丹若無奈道:「景王應該聽說我不常在上京城。」
「是有聽聞。」
「便是因為我若是每月逢七數在上京城裡,便會頭痛欲裂,直接昏厥。這怪病求了許多名醫都沒有頭緒,我便只能自行離上京城遠些,越遠越健康,越遠越安全。」
手指互相摩挲,宋翰墨桃花眼微眯:「不能長久待在上京城?郡主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這怪病?」
「什麼時候開始?我想想。」丹若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好像是從我有記憶便有了。至於我失憶之前有沒有,我又不記得。」
起身,背著手,在房中踱步兩圈後,宋翰墨復又坐下與丹若道:「既然身體不適,九月九的登山便不用去了。」
「為什麼?!」丹若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身體不舒服怎麼爬山?」
「我這只是一時的,過了明天,後天一下就會好的!」丹若有些激動,說完後咳嗽了一陣。
宋翰墨給她倒了杯水:「哪能好那麼快?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許去。」
「我都和人家約好了!我要去!」
「什麼人家!不就是單旗!不許去!」
丹若疑惑:「景王你怎麼知道是單旗?」
「那日在你別院門口,你自己說的。」
丹若一陣鯉魚打挺後躺下,轉向床內後還不忘拉過被子蓋在頭上,她道:「我也不必聽你的,我說要去,便是要去!」
「你看上那個單旗哪裡了?」
「我不是為了他……再說,他也確實比景王好,他溫柔體貼,會照顧人,會考慮我的感受,景王您眼裡只有自己。」
「我什麼時候只想著我自己了?」宋翰墨忍下一口氣,他平靜問,「不是為了單旗,那你為什麼非要登山?」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我要去。」
見床上人如此倔,宋翰墨壓下心中怒火,他緩緩道:「單旗,莫城人,祖上是書商,現在莫城有產業。他曾有一位髮妻,不過因為上京城的一位表妹,髮妻心中鬱結,難產去世了。
之後單旗便與這位表妹糾纏不休,聽說他還曾向其他幾位小姐提過親,不過都被他表妹攪黃了。坊間有傳聞,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