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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床頭的病例,感冒。想了想,畢竟是被我噴了一臉的酒,然後吹了冷風,所以我也有部分責任,於是沒有去找筆在他臉上塗鴉。
端詳著他的臉,我忘記手中還拿著燙手的沙鍋,很快沙鍋就燙的我無法端起,於是一失手差點掉到地下。我如同救掉下懸崖的人一般的撲到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的接住了沙鍋。
雖然我的傷口只是淤青而已,但是我幾乎能感覺它們正在滴血。
「喔,接的好。」
我聽到這個聲音,依舊沒有從地上起來,一是我是在痛得起不了身,二是我覺得遇到猛獸的時候果然還是不動比較好。
但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深知這一點,於是我端起粥,放到他的桌子上。
「香草粥,趁熱喝吧……那啥,我就先出去了。」
「端走吧,我不吃。」
他說完後,躺回了床上,絲毫沒有看我一眼,讓我覺得有點大題小做,也許他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
我沒有回話,看著鍋裡的白粥,覺得好浪費,再加上我從昨天中午到現在都幾乎沒有吃任何東西,肚子早就餓扁了,於是我開啟鍋蓋,就在他面前一口一口的喝掉原本給他準備的食物。
反正他也不吃,我無所謂的聳肩,大不了再被打一次,反正現在身在醫院。
「白藤杏,你是不是有隻在別人面前吃東西的癖好?」他睜開了眼睛,並沒有在意我吃了他的東西,大概是不滿自己在他的病房大餐特餐吧。
「也算吧,我真的餓了。」說完又吃了一口,我推向也許再過不久他就會跳起來把我和食物都揍成碎片也說不定。
「要吃你出去吃。」他又閉上眼睛,大概是準備睡覺吧。我不想打擾他,於是端起沙鍋,照他說的到走廊去吃。當我把拉門開啟後,幾乎是費勁全身力氣才阻止了自己尖叫出聲音。
不知為何,門外出現了一群貼著門偷聽的飛機頭大叔們。
「請問……」我壓低聲音,對方全體做出噤聲手勢,一下子把我拉了出來。
「你不要命啦!竟然吃委員長的食物!」
我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被一群大叔壓低聲音說教,一邊聽著,我一邊繼續往嘴裡送粥喝。
「他說他不要的啊,所以我吃也沒什麼關係吧?」
「他即使不要你也不該當面吃吧?」對方氣結,想要直接把我搖晃清醒。
「呃……他沒有介意啊,沒關係的。介意的話……」我想了想,他們又異口同聲的問我‘介意的話怎麼樣?’
「介意的話啊,我就切腹然後把粥掏出來還給他!」
「喔?你做得到嗎?我還真想看看啊。」
這簡短的一句話幾乎結束了我短暫的一生。
☆、午睡的重要性
我和一旁的飛機頭大叔們全部都盯著雲雀看,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現在的想法,但如果用廣告詞來說,那麼就是:傑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就是一碗粥麼,你至於這樣麼。」我捂著肚子,感覺自己快要被剖腹產了。
「和那沒有關係,但是說到就該做到。」他雖然這麼說,但是根本沒有理我,越過我直接對那叫草壁的大叔吩咐了什麼。
我覺得自己有點被無視了,但是實際上更慶幸他沒有叫我現場表演切腹。於是坐在椅子上乖乖的吃粥,雖然在意他們具體在談什麼,但是在我並不確定自己心臟能夠承受的住的時候,我決定充耳不聞。
「……明白了,把其餘的人處理掉,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們。」
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聽到這句話的,只是他的聲音太特別,讓我無法不聽出具體的內容,於是我心驚膽戰。
他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