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4/4 頁)
一切的安排完畢,確認倖存者的情緒和意見基本穩定後,鄭介銘便將那二十幾個死忠派,以及趙穎、另外一個趙姓男人,提交給法務,按照條文規定審查。
但他們同樣留了一個口子:願意加入抵抗喪屍同盟的,可以施行赦免。否則,按照破壞和平、謀殺等罪名進行審判。
那趙姓男人毫不猶豫,“我願意加入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想死。”
“並不至於會死,反而,你們所能享受到的權利,一點兒也少不了你們的。”林泊強說著。
趙穎並不相信孫程已經死亡,但是眼下的局面,她也沒得選。
鄭介銘一直看著趙穎,他希望能夠從她嘴裡得到更多有利的訊息,因此他並不想殺死她。
她本人也不希望就這樣死掉,因而選擇了加入抵抗喪屍同盟,並無條件接受其中的一切規定,不得對任何條文持有保留意見。
剩下的人當中,依然有無條件支援孫程的,依照新的法律條文,對這些人執行了死刑。
局面基本穩定下來。
鄭介銘見一切歸於平穩,相對的,他的注意力也從南北岸的城市轉移到了西邊————那所奇奇怪怪的房子,以及他的姐姐,鄭之嵐。
他等待“抵抗喪屍同盟”運轉了幾天,覺得暫時不存在任何致命的潛在問題之後,便對四常務簡單說明情況,獨自一人離開了“抗盟”。
“你那左臂都殘廢了,開車行麼?要不要我們派個人跟著?”耿直問。
“不用。我自己去完全可以。”鄭介銘拒絕了耿直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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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一定要好好和你聊個透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失蹤、母親的失蹤,究竟是為什麼!?你們讓我獨自一人在北都市生存,我肚子裡的惡氣,你若是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可沒完!!!”鄭介銘一路上開車,一邊想著。
他的成長曆程中,究竟承擔了多少白眼、遭遇了多少困難,恐怕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但並不意味著他這數年間的遭遇對他毫無影響。
他記得班上同學指著他的鼻子,嫌棄他是一個不說話的孤兒。
他更害怕所謂的家長會。
就連他讀大學的時候,他都無法在家庭關係的欄目上作出任何有效的填寫,這引來了輔導員的一句疑問。
“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哦?”
這句話讓他難受並失眠了一個月。
他只覺得自己是一個被世界厭棄的人,而這帶給他的心裡障礙,直到他工作兩年後才終於部分克服。
因為進入工作環境後,他發現,這個社會並不關心他有怎樣的過去————只關心他有沒有做好眼下一個又一個或無意義、或有意義的工作任務而已。
......
而現在,他妥置了抗盟的一切,內心中的壓抑卻再度爆發出來,他一邊加快油門開車,一邊大聲的按動喇叭,對著只有喪屍行走的道路上大喊著。
“鄭之嵐,你現在就是我的一把鑰匙,你一定要把一切都跟我解釋清楚!!!!”
 ;。。。 ; ; 鄭介銘和剩下幾人很快便驅車回到了城市。
他將一名看起來比較忠厚的男人留在了那棟建築裡,並吩咐他,有任何情況,都要跟著她們,如果她們要離開,就讓他也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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