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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喜歡什麼樣的?
項揚於是想起了自己在健身房上班時被「職場性騷擾」的經歷。那人是迄今為止最直接跟自己表達過需求的,所以,當初那個健身房的老闆是喜歡自己什麼來著……
穀梁只不過是去廚房裡倒了一杯水,再回來時,小青蟲已經化身健美蟲,正在炕上做單手伏地挺身。
「三百零一、三百零二……」
穀梁:「……那個,水熱,你等會兒喝。」
健美蟲:「三百零八……好的,三百零九……你要不要坐上來?」
穀梁:「坐哪啊?」
項揚:「我背上!」
身高一百八十八體重將近八十的穀梁:「……不用了。」
今日份的「勾引」宣告失敗。
最終,滑了一天雪還做了「三百二十一」個單手伏地挺身的項揚趴在炕上,已經完全不想幹別的了。
累了。
健美蟲又變回了小青蟲,一蜷一蜷地爬去了炕沿邊兒,夠到穀梁剛才給他倒的水,在「咕咚咕咚」之前,他說:「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買年貨呢。」
穀梁正在櫃子裡翻找最厚的被子給他鋪,回頭看見他拿著水杯,趕忙大喊:「燙!」
但也還是晚了一步。
項揚被燙了舌頭尖兒。
好在不是開水,也放了一會兒了,不然穀梁怕是要內疚而死。
「對不起。」
項揚大著舌頭:「沒、事。」
「讓我看看?」
項揚伸出舌頭:「不、要、緊、我以前、喝湯,經常被燙……」
穀梁就輕輕地在他舌尖兒上吻了一下。
項揚:「!」
穀梁還是很不放心,一臉機警地盯著他的舌頭看。
穀梁:「要不要……」穀梁想問他要不要塗一點治療燙傷的藥。
項揚則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要不要」這種話,擺明就是邀請啊,而且他剛剛還明確表達了舌/吻的意願。
項揚看著穀梁,多少有一些害羞,怎麼說呢,這差不多就是色狼之間的心有靈犀。
項揚忸怩道:「不,不好吧。」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就吻了上去。
穀梁看著項揚的帥臉在自己眼前倏然放大……這一次,他終於是如願以償,接到了一個甜蜜還看得見的吻。
一個確切的、真正的吻。
項揚的嘴巴軟軟的,跟上一次在山頂時的觸感一模一樣。
穀梁其實不怎麼會接吻,但是物件是項揚的話,一切又好像自然而然。
與穀梁的歲月靜好完全相反。
項揚此刻的內心極為恬噪:啊啊啊啊!
穀梁親我了!
他親我了!
這也太色/情了!
哈哈哈!
哦吼!
項揚發現了新大陸。
穀梁不是裝純,他是真純!他接吻的時候會表現得非常、非常,害羞!
項揚就又忍不住嘴賤:「穀梁,你真的談過戀愛嗎?」
項揚把兩隻手都端到胸前,像只大袋鼠一樣晃蕩著,「你親我就親我,幹嗎還捏我啊,剛才我的手腕差點被你捏斷了!」
穀梁就把他塞進被子裡裹了起來,並且警告他趕緊睡覺不許說話。
第二天清早。
項揚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色咪咪地看自己的高嶺之花男朋友。
他正在衛生間裡刷牙,門沒關,從項揚的角度正好能看見他一個完整的側影。
真帥啊。
項揚於是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夠到了手機。瀏覽了一圈又放回去。唉!過年期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