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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楚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直接跨步上來揪住項揚開始給他安放罪名:「你別以為你打的什麼算盤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氣我跟別人好了,想著找個人回頭來氣我嗎!」
有句俗語怎麼說來著,項揚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類似於「豬八戒爬牆頭倒打一耙」之類的。
項揚就那麼看著晉楚撒潑,良久之後,嘆了口氣,語氣和緩地告訴晉楚:「你說對了,我還真就是這樣想的,我就是想報復你,讓你知道你能找別人,我也能,我還想著找穀梁的話,這事兒就事半功倍,果然,氣到你了吧,嘿嘿。你看見那牆了吧,」項揚抬手指著那一片被他壓塌的院牆,慢吞吞地告訴晉楚:「我們野/合的時候撞倒的。」
晉楚這人特別霸道,他可以不要你,但是你若是也不要他,那他鐵定受不了。
項揚其實對看晉楚吃癟沒什麼興趣,他只是覺得已經不是戀人關係了,不必再忍讓他。
果然,晉楚又要發火了,嘴張開一半卻又停住,直愣愣地看著項揚的身後。
宋琰修和穀梁就站在門口。
項揚:「……」
什麼時候出來的?
剛才「野/合」的聲音有沒有很大啊?
第6章
穀梁站到門口就沒動了,他好像對這院子裡的幾人之間會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感興趣。
宋琰修抱著個紙箱往外走。
宋琰修從穀梁身邊走向晉楚的時候,要經過項揚身邊。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宋琰修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項揚說:「別撒謊了,你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那倆人走了。
項揚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剛才跟晉楚吵架花費了一些力氣,他現在深覺自己體虛。
項揚有些不高興,為晉楚的不講理,也為自己這麼多年的有眼無珠。還為宋琰修的那句話。
他這型別怎麼了,喜不喜歡跟什麼型別有個屁的關係,壯受無語。
穀梁向他走過來,項揚坐在原地呆呆地望著他。
項揚後知後覺地想:他不會是想要秋後算帳了吧?
誹謗罪判幾年?
項揚看著穀梁一步步朝著自己走過來。
他忍不住又要分心去想,如果單從一個剛剛恢復單身的人士的角度來看,穀梁真的好帥啊!
項揚心裡有個奇怪的小人,興高采烈地開始種花花。
上一次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還是在上高中的時候。那會兒他剛剛發現自己與大多數人的不同之處。
眼下他也無從再想,只見穀梁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最終停在他的面前。然後從兜裡掏出五個一塊錢的硬幣給他。
項揚:「……從這裡出小區是一定要經過晉楚家門口的。因為你進出都是開車,所以從前我一直沒有見過你。」
穀梁點點頭,但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如果我現在拖著這麼大一個箱子打那兒走,瞎子也看見了。」
穀梁:「嗯。」
項揚:「我的箱子聲音還很大。」說著他便扭了扭屁股,箱子便很識相地附和著,發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
穀梁:「……」
項揚垂頭喪氣:「我大話都說出去了,現在走會沒有面子。」
穀梁驚訝:「你剛才……我還以為你不在乎這個。」
項揚破罐破摔:「我那樣說是為了氣他,我才剛吵贏了一架,我這輩子能贏他的機會不多的。」
穀梁默默地看著他。
項揚的肚子又咕嚕嚕地叫了。
項揚於是低著頭,不說話了。
從穀梁的角度可以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