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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王金源指著還在傅言手裡的手機:「醫生,他的眼睛……!」
傅言一低頭,這才發現多人影片的鏡頭裡,隊長的眼睛居然沒事!
雖然對三人來說,「自插眼睛」那一幕還歷歷在目,但再次回到這個黑夜,「過去」似乎變了。隊長張利君的眼睛毫無損壞痕跡,他甚至這會兒還在鏡頭前耍寶,左一下、右一下地把筆懟在臉兩側,一副「我就是演來嚇嚇你們」的模樣,可以說是非常作死了。
「他手裡的筆和之前的不一樣。」傅言發現了影片裡的細節,「看起來他也能自由活動了,不像是被控……就是不知道之前那個榜一問的問題,是不是也變了。」
王金源皺著眉:「為什麼會這樣……」
傅言偏頭看他一眼:「找找你身上。」
「什麼?」
「你把那支筆放在哪?」
「……哎?」王金源面露懷疑,但還是聽話地摸了摸自己的兜,「我們都回來了,我衣服還不一樣,不可能還能有……咦?!」
他真把柯馨雅的那支筆摸出來了!
「怎、怎麼會還在這裡……?」
「這有什麼奇怪的。」傅言一扯自己的衣擺,「看看我這一身。」
王金源:「……也是。」
蘇慧也覺得疑惑:「我一直想問,到底為什麼醫生的衣服都沒變啊?」
傅言瞥她一眼,又開始面無表情地嚇人:「因為我,一直是那個害死她的校醫啊。」
「……」王金源和蘇慧又被他唬得渾身抖了一下。他們愣愣地看著傅言,這個年輕的男人長相俊逸,就是神情總是很淡定——或者說面無表情——加上一身白大褂,被手電筒那詭異的光一照,那感覺真是……比柯馨雅(女學生版)更像鬼!
但經過前幾次,王金源和蘇慧也察覺到,傅言就是喜歡這樣嚇他們玩兒。害,大概這就是強者的一些小愛好吧。
所以兩人很快又冷靜下來,回到了正事上。
王金源仔細看了看手裡的筆。這支筆還和剛到他手上時一模一樣,沒變舊,也沒變得更壞或者更好。王金源看著這支筆,忽然t了傅言的思路:「難道現在的改變,是因為這支筆到了我的手上……?」
隊長沒抓著它,就沒被控制,所以那場可怕的自殘就沒發生。王金源像是透過改變過去而改變了現在,使得隊長好端端地活到了現在。
蘇慧在旁邊激動起來:「那我們透過拯救過去的柯馨雅,來阻止現在的悲劇,不就是可行的嗎?」
「且不說能不能行得通。她是你想救,就能救得下來的?那些女學生說梵老師都被投訴舉報了,很可能這是『劇情不可抗力』。」傅言回道,「先看情況吧。不要過分看輕,也不要太絕望。」
蘇慧和王金源現在都唯他馬首是瞻,聞言都點頭。王金源還想起另一茬,捧著筆問:「醫生,這支筆真要修啊?」
「修唄。」
「怎麼修?」
傅言反問:「你問我,我問誰?」
「啊?那這支筆怎麼辦?我也不會修啊。」
傅言神秘兮兮地回了一句:「緣分到了就能修好。」
「啊?」
按照傅言的想法,如果遊戲有修好筆的設定,總能遇上機會的。只是他不好說得太明白,只能這麼語焉不詳地歸到「緣分」上。
王金源沒聽懂,但傅言回得太篤定了,王金源就下意識也覺得這事不著急,於是把筆收了起來。
而直播那邊,隊長整完他的爛活,就該到下一個隊員下去了。
隊長將直播手機的攝像頭切換,對準另一臺手機的多人影片介面,另一名男隊員開始單人下樓。這隊員下樓過程還算順利,除了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