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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裴舞影唇角勾起,看著離他五步之遙的江淺書,冷笑一聲甩出三枚短鏢朝著對方面門襲去。
江淺書原本想要解釋,但是見暗器飛來,只得快速散開。
這邊剛剛躲開暗器,裴舞影手持雙刀就已經殺到眼前了。江淺書無奈,只能施展身法躲開,然後取下樹上的劍,堪堪擋住對方全力一擊。
「徒弟,你不行啊。」
裴舞影說出這麼一句話後加大力道,江淺書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撐著劍身,竟然不及她的力氣,半跪在了地上。
見狀,裴舞影心中浮現出快意,正想著趁此機會瞭解此人時卻感覺到胸口一滯,熟悉腥味再次湧上心頭。
她飛快收刀,然後在江淺書驚訝的目光之中,猛地後退幾步,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因為有了之前的教訓,江淺書覺得她又是在騙人,故而沒有鬆開手中的長劍。
「你」
他正想開口讓她別裝了,卻被院外僕人打斷了話:
「堂主,葉令葉家主來了。」
葉令,靜安府西南邊葉家堡的現任家主。雖然是家主但是卻天生愛玩,從不著家,一年到頭能有三天呆在家中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這個人是原主在江湖遊歷之時認識的,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因為他是除了江淺書外最瞭解原主的人,裴舞影當初還花費了好一般功夫掩飾自己。
此人是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每次出現必然是又發現了新鮮玩意。
但是裴舞影對他所謂的稀奇玩意並不感興趣,因此在聽見僕人說話後只是隨意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僕人早早就聽見了院中動靜,知道他們正在切磋,所以也沒有仔細看裡面的狀況,只是覺得自家堂主的聲音聽著有些弱。
裴舞影在聽見僕人離開的聲音後,抹去了唇角血跡,然後瞪了一眼江淺書說道:「小混蛋,等會為師再來收拾你!」
說著她收起雙刀轉身就走。
在她的身後,江淺書再一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裴舞影走進正堂的時候,葉令正在打量堂中的字畫,看見她過來也倒是隨意地招了招手,彷彿是主人家一般地說道:「這畫你哪兒來的?」
聽見他這麼說,裴舞影也走了過去,發現他在說的是一幅曲水流觴仕女圖。不過她對畫一竅不通,只是看著像那麼回事就行了。於是她回答:「不知道,堂里人弄回來的。」
「嘖嘖,聽說前些日子有群冤大頭買了這麼一副畫。」葉令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莫非是你們堂的人?」
「怎麼,這是假的?」裴舞影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滿不在乎地說道,「真跡又在你葉家堡?」
「當然啦。」葉令笑嘻嘻地坐下來,「這幅畫可是我看著無崖子畫下來的,真跡自然是在我家。」
裴舞影「嘖」了一聲說道:「我這江南堂又不是什麼貴重之地,隨便糊弄糊弄就好了。」
這本是隨口一言,卻不像葉令竟然連連搖頭,還煞有其事地說道:「這種東西可不能隨意糊弄,這可是臉面啊!你說我葉家堡家大業大的,沒有一些真東西,別人豈不是以為我們家浪得虛名。」
「習武之人還是要看真本事的。」裴舞影不屑,「弄這些作甚。」
說罷見葉令還要說話,於是連忙打斷道:「今日葉家主登門拜訪可是又有什麼好事?」
聽見她這麼問,葉令也不再糾結字畫,反而是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道:「這次可是天大的好事,你一定會喜歡的。」
裴舞影對他的話不置一詞,喝著茶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知道刀鋒老人麼?」葉令說道,「他的啞峰要出世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