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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高熱而歿的。國公爺覺得裴氏不吉祥,是個晦氣的,再說了,年輕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國公爺不說忘了有這麼一個人,也是沒怎麼把裴姨娘放在心上了。
裴姨娘一身粉色拽地長裙,挽了一個垂鬢髻,一左一右各簪一支金步搖,額間點了一朵桃花,柳葉彎眉,一雙丹鳳眼明豔動人,小小一口櫻桃嘴似啟似呡,引人遐思,扎著高高的束腰,酥胸半露,腕間搭著一條用金銀粉繪花的薄紗羅製成的披帛,拽地長裙微透,隱隱能看清底下修長的細腿,行動間裙襬搖曳,暗香浮動,步步生花。
“婢妾丹娘給爺請安,爺萬福。”裴姨娘緩緩一拜,端的是風情萬種。
國公爺頓時就給迷住了,“咳咳”兩聲,抬頭挺胸,假作不在意:“哦,是丹娘啊,你來做什麼?”
“回爺的話。”丹娘一笑,“今兒個大暑,天兒熱,婢妾讓人把西瓜吊進井裡冰了一夜,眼下正叫人取上來,做成冰羹吃哩……爺可賞臉,讓丹娘伺候爺吃一碗?”
酷暑當頭,冰羹爽口,美人相伴,國公爺自是欣然前往。
一碗冰羹下肚,國公爺舒服得直摸肚皮。
這麼一個大好機會,裴姨娘自然不會放過,蠻腰一扭攀上了國公爺,一手搭在國公爺的肩上,一手輕輕地在國公爺的胸口畫著圈,挑逗般在他耳邊吹氣,身子還微微蹭著。
國公爺慣來不是個會虧待自個兒的,再說也無需虧待自個兒,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臥著,由著裴姨娘坐在身上費心費力地“伺候”,抽空,還順著衣領的空隙伸進手抓兩把,讓裴姨娘“伺候”地更賣力。
一番雲雨之後,裴姨娘嘴裡喘著嬌氣,臥在一旁,小手卷著國公爺的毛髮玩兒:“爺,您在看什麼呀?”往常爺都是乘著樂呵,再來幾次的,這回倒好,拿著幾塊木牌看得跟仕女圖似的。裴姨娘心生不滿,偷偷瞄了一眼——裴姨娘識字,又心思靈巧,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國公爺心裡想的是什麼,有了計較。
“爺是在琢磨,”國公爺眯著眼,拉過裴姨娘的手親了一口,“三孃的名字可得取個吉祥的,最好,能滅過二弟的威風……爺的寶貝心肝,你是個聰明的,有主意,你說說,哪個字好?”瓏妃娘娘許諾給汝國公府的四姑娘取名字,得意的都是二房的人,同長房沒有半點干係,國公爺本就嘀咕母親偏心,這會兒連長妹都偏向二房,國公爺自然不樂意。
裴姨娘被國公爺這一聲“寶貝心肝”哄得高興:“婢妾哪有什麼主意呀……真要婢妾說,這件事兒,全賴老夫人金口,只要有老夫人一句話,哪個字不都是吉祥的麼?”
“嘖,爺能不知道?”國公爺輕哼一聲,起身穿衣。
裴姨娘一見,心道不成,好不容易將國公爺拉到自個兒的床上,今個兒無論如何都得將國公爺留下,隨即起身,衣裳將露未露,假作伺候國公爺穿衣,實則一心挑逗:“爺……婢妾,還有一法子……”
“哦?”國公爺挑眉,捉住裴姨娘作亂的一雙柔荑(róu tí),笑得人蓄無害,“爺就知道爺的心肝寶貝有本事,給爺說來聽聽。”
“回爺的話,”裴姨娘笑道,“方才毅貝勒夫人不是到公主府給老夫人請安了麼,咱們,只需悄悄放出話,說是毅貝勒夫人偏疼三姑娘,要給三姑娘取名……這事兒七分真三分假,真真假假的,誰理得清呢?”
國公爺點頭:“這法子好!”
“這下人們三言兩語、道聽途說的,慣能把事兒傳的神乎其神,”裴姨娘媚眼一挑,勾得國公爺渾身發軟,“毅貝勒夫人早間可是從宮裡出來的,這要有心人琢磨琢磨……誰敢說爺不威風?”憑誰都知道,毅貝勒夫人因著侍疾,昨個兒宿在宮中了。毅貝勒夫人懷著身孕,說是侍疾,頂多也就是陪著隆德太后說話解悶——至於說什麼話、解什麼悶,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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