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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早已鐵石心腸,感情對他而言只是包袱。
最近他的手下折損了很多,不得不說教主那是一隻真正的老狐狸,原本他所做出來的虛弱不過是假象,用來混淆視聽罷了。
“大人。”聲音沙啞戴著半張面具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後。
“如何?”左尊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
那人抬手撫摸上自己右臉上的鬼面具,僅可見的左臉上的眼中噙著濃濃的諷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他沒有回應左尊的問題,就說了這麼一句。
左尊終於轉過身,望著那半個人都藏在斗篷下的男人,沒人知道,眼前這個可怖的人是曾經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簡梟,即使曲寒風陸徵在這裡,也絕不會將這個詭異的男人和簡梟聯絡在一起。
他是簡梟沒錯,他沒有死在曲寒風和陸徵的手上,準確的說,曲寒風根本沒想過要他的命。中途他被聖女抓走了,聖女想殺死他,他也只剩下一口氣,人活著若是還剩一口氣,他就不能被稱作死人。
“你該去謝教主,若非他讓本尊修習那邪功,今日也不可能造出你這樣一個毒人。”左尊忽然笑了起來,他本身長相陰柔,加上練了那門邪功之後整個人蒙上了一層陰柔之氣,以至於外人現在已經辨不出他的性別。
簡梟並未答話,他如今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教主和左尊都“功不可沒”。
“本尊派出去找教主和聖女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他們永遠也回不來了,你覺得呢?”左尊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看似溫潤無害罷了。
簡梟沉默,教主也同樣派了人過來,他們和那群派出去的人一樣,永遠也回不到自家主子身邊。
過了一會兒,簡梟才道:“大人,我們和教主自相殘殺,便宜的人是夜帝。”
“不僅是夜帝,也便宜了那些名門正派。”左尊冷哼一聲。
其實左尊又何嘗不清楚此時的局勢,只是聖女那個女人發瘋似的用日月教另一半的力量和他拼搏,他根本抽不出空去對付其他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越來越少。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殺了聖女和教主重整日月教,可惜教主比他想象中的城府要深很多,他先前剷除了那麼多人,不過是為他做了嫁衣裳。
“大人,這次屬下去吧。”簡梟說。
左尊抬眸看他,他的本意的確是要讓簡梟去,現在的簡梟已經不是當初的簡梟,從本質上來說,他甚至已經稱不上是一個人。
如果曲寒風在這裡,肯定又要吐槽,為什麼每本武俠小說裡都有一個半死不活的毒人?
簡梟那隻還健在的眼睛平靜的看著左尊,似乎死過一次的人眼神都會相當平靜。左尊眼前的簡梟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風華的男人,以前的簡梟太過驕傲,而今他不是驕傲不起來,只是他的自尊心讓他不知道該將這驕傲置於何地。
如今變成這幅摸樣簡梟也沒有怨天尤人,他從來不信命運,自己的性命輪不到他人做主,自從他進入日月教,他就很清楚,他離死亡很近。看慣了生死的人會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也不例外,因此,他寧願選擇這樣活著,也不願意死去。
“萬事小心。”左尊只跟他說了這一句話,除了這一句,他也不用叮囑其他,他很清楚簡梟的性子——如果簡梟的性命不是掌握在他的手裡,現在簡梟要對付的人,就是他。
可是,那又如何?簡梟註定逃不出他的掌心。
☆、126·五毒
日月教主和左尊打的不可開交;也正因如此;他們所在之地也曝露了。
就如日月教主和左尊所想;他們之間的戰爭無疑是讓夜帝,也就是陸徵坐收漁人之利。
曲寒風和陸徵也都沒料到;事情竟然如此的順利;先前他們派了那麼多人去找日月教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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