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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多年來，她們兩個是留在老夫人身邊最久的人，對她如今的情況也很瞭解，小廝來說陸璟請她們去前廳時，她們對視一眼，沒說什麼不好，垂手跟在小廝後面。

阮秀芝伏下身體，對著畫像磕了個頭，嘴中念念有詞，過了好一會兒，才雙手合在一起，輕聲問：&ldo;陸郎歸未。&rdo;

旁邊的竹筒裡都是紅綢布。

她抓著其中一角，抽出一條布，上面潦草寫著：&ldo;未。&rdo;

阮秀芝深深嘆了口氣，再拜了拜，在她腦中，楚清玟的臉總是和林氏的相互，她精神恍惚，問：&ldo;楚五女如何？&rdo;

這次抽出來的布，上面寫著：&ldo;再議。&rdo;

果然是林氏陰魂未散，還要來禍害她璟兒！阮秀芝氣極，當年陸鈺也是總護著林氏，不聽她一句勸。

不對，林氏已經死透了。她搖了搖頭，但是她得去請真人來，看看這楚清玟究竟是何方妖孽，總叫她心緒不寧。

這邊慶娘和錦娘恭恭敬敬地行禮，陸璟不繞彎，開門見山問：&ldo;這一年，老夫人發癲有幾次了？&rdo;

錦娘說：&ldo;十次了，從二少爺離京後，每個月都要發一次。&rdo;

昨天她發癲時，失口問他是不是來查玉清教的。陸璟知道，這世界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是是誰把這個訊息透給老夫人的？秦仲勝拿老夫人出來說時，是篤定他不會為難他的。

虞城到底藏了玉清教什麼人，值得這些人去維護？

此教早已糜爛，再不根除……陸璟蹙緊眉頭。

晚膳他又和楚清玟一道用的，雪兒小心翼翼地佈菜，就怕她打擾了兩人。

天黑得越來越早，不過一會兒，房中的蠟燭就一一亮起，像昨夜一樣，陸璟坐在桌子處，楚清玟在床上，她緩緩翻著書頁，不知道看到什麼，睜大了眼睛，不自覺輕輕咬住自己的指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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