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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表現的卻是由衷的喜悅,二哥只覺得有些突然。
女荒的眼光瞄向宗室那裡,看到不少人顛著腳尖往這裡看。
大臣那裡更多的是些驚訝和好奇,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樣,女荒只是用眼神掃,就把眼光收了回來,她現在不可能憑著這次從各個人的表情上判斷出誰忠誰奸。
然後把兩個孩子拉到自己身邊對大王說,「小妹前幾天遇見這兩個孩子,特別喜歡他們兩個,幾位哥哥也知道我如今孤身人,身邊也沒個孩子伴隨在左右,只覺得有些孤單,這次來想過繼個侄兒。只是這兩個孩子都聰明伶俐,我時半會兒難下決定,如今跟三哥商量下,先把這兩個孩子先放在我身邊讓我教導著,回頭我帶個回大荒去。」
在大王眼裡這兩個兒子就是逆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哄的妹妹把他們兩個高看了眼。
「妹妹,這兩個孩子……」
話沒說完,被邊站著的比干立即打斷了,他就擔心大王說出些更難聽的話,到時候沒辦法收場。
而且兩位儲君回來,對於成湯來說,那真的是得天之幸。如今這兩位殿下在公主身邊才算是安全的。
比幹上前步,趁著大王沒把話說完,趕快插了句嘴,「既然如此,大王不如順了公主的意思。」
大王還想再說,比干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公主遠道而來,想來是辛苦了,不如這會兒咱們回九間殿上排開宴席為公主洗塵。」
啟也在邊兒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句話說得對,家裡也有人相見妹妹,咱們先國宴再家宴。」
大王點了點頭,不去看自己的兩個兒子,率先步向著朝歌城走去,其他人跟了上來。
群臣落在最後,不少人交頭接耳。
「當天那陣風颳得好,颳得妙。」
「我當時還想著小殿下不知道刮到哪裡去了,沒想到兄弟兩個都到公主跟前了。」
「幾位先別高興,如今兩位殿下也只是回來了,往後的事兒不好說呀。」
……
九間殿上已經收拾好了,排開宴席眾人落座,大王和女荒坐在高臺上,女荒把兩個侄子摟在自己身邊。
舉杯的時候定要把自己杯的酒分給他們兄弟。
不少人看見之後只當是這位公主心疼兩位侄兒。
但是些老臣已經覺得毛骨悚然了,這位公主怕是已經知道朝歌城發生的事情了,這是擔心有人毒害了兩位殿下。
女荒聽說自己這位三哥在這九間殿上炮烙眾臣,舉著青銅的杯子四下看了看,只見這九間殿裡的銅柱個個都是原來的模樣。
想來炮烙這樣的刑具暫時不在九間殿上。
只是身邊的兩個侄兒跟兩隻小鵪鶉樣,連頭都不敢抬,沒點兒儲君的氣度。
女荒的心裡嘆息了聲,舉起自己手的青銅杯給三哥敬了杯。
「三哥,我看著這兄弟兩個有些不知民間疾苦,所以想把他們帶在身邊觀摩諸位大臣和三哥商議朝事,還請三哥應允。」
大王看了看躲在妹妹身後的那兩個逆子,心想果然上不了檯面。
「妹妹想要後繼有人,哥哥能理解你的心思,只不過這兄弟兩個不適合。」
這話說出來之後,大殿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殷郊殷洪就趕快抬起頭,臉上的表情說不出失望還是痛恨。
女荒放下酒杯,伸出胳膊摟著他們哥倆,「三哥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母親刺殺寡人,已經伏誅了,這兩個就是逆子,逆子怎麼能繼承王位?」
「三哥這話說錯了,他們母親做的事情是他們母親做下的,和他們兄弟兩個無關,再說了,她們母親做下這種事情人證物證在哪裡?絕不能憑某些人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定下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