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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拒絕。」

「拒絕無效。」

兩人胡鬧了一會兒，萬定最後妥協。

因為他看到她笑容美得像梔子花，看到她肌膚純淨如白雪，看到她玲瓏曲線如美好的山巒。

躺在床上看她，他像是戰爭中的俘虜再也動憚不得。

餘雪落其實不是真的要將他照片發給別人，尤其還是他現在這幅模樣，她當做紀念拍了他不少照片，然後放進一個私密相簿裡。

突然發現他又不乖了，他的手不知何時滑到她腰上

早上，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覺。

房間因為窗簾緊閉，屋內光線昏暗，房間裡暖氣十分充足，主要是餘雪落是偏涼體質，萬定怕她會冷才特意調高溫度，然而她舒服了，他就熱了。

此時，餘雪落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萬定則要露出胳膊和腿在外面才覺得涼快一些，兩個人都睡得很沉。

其實他們並沒有睡多久。

忽而手機鈴聲像催命一樣響起，餘雪落迷迷糊糊摸到手機接聽電話。

「餵？」

「姐，你在哪？怎麼還不回來？」

「在外面，怎麼了？」

「咱媽要走了，你也不回來送送？」

餘雪落即刻驚醒，她坐起身看一眼手機，居然已經上午十一點。

天啊，如果沒記錯媽媽是下午一點的車票，再算上提前一個小時去車站的時間……

沒有時間了。

餘雪落匆忙起身穿衣，萬定坐起身：「要去哪？」

「回家，我媽要走了，我回去送送她。」

穿好衣服，餘雪落又穿上鞋子。

萬定安靜看她。

他其實也要走了，但他不願意看她為難，讓她去送她媽媽吧。

等餘雪落去洗漱，萬定也開始起床穿衣。

穿好褲子，萬定撿起地上的皮帶給自己繫上，他的皮帶是她解開的，不知道她下次再解開是什麼時候。

「萬萬，我先回去了，回頭再來找你。」

萬定凝視她的臉，點頭。

等她回頭再來找他，他應該已經離開這個酒店。

房門關上，他隱約聽到她高跟鞋磕碰地面漸漸遠去的聲音。

餘雪落回到小區，餘媽媽正推著行李箱走出小區大門，餘夏雨陪在她身旁。

「媽，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時間。」餘雪落小跑走來，她有些氣喘吁吁。

上下打量著餘雪落，餘媽媽：「你能記得回來就很好了。」

「」

「姐，你玩得太瘋了吧，居然晚上也不回來。」餘夏雨控告。

餘雪落：「你以前不也經常去朋友家？」

「我是男的。」

「女的怎麼了？」

「女的在外面不安全。」

「謝謝關心，我在外面惹的事比你少。」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陪媽媽走到路邊，恰時一輛計程車空車靠近，剛好停在他們面前。

餘夏雨幫媽媽放行李箱進車子後備箱，三人一起坐進計程車裡。

「媽，你下回什麼時候回來？」

餘媽媽坐在副駕駛座上，她回頭看著自己這對已經長大的兒女，說：「還不知道，等我有時間了就回來看你們。」

「哦。」

「小雨，還有半年你好好念書努力考一個好大學校，別總在外面跟朋友鬼混。」餘媽媽叮囑了餘夏雨，又偏頭看餘雪落：「落落，媽媽不反對你談戀愛，但千萬要記得一點，不管怎樣一定要愛惜自己。」

媽媽像是意有所指，或者她知道她在外面跟萬定還沒有分開？

餘雪落胡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