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除內患6 補更(第1/2 頁)
“轟隆隆”的一聲,官邸大門被撞開,官邸內的丫鬟小廝瞧見帶著兵器昂首闊步進入府邸的北境軍被嚇得抱頭亂竄,尖叫聲也是此起彼伏。
看見從大門長驅直入來到前堂的北境軍,陳清遠又驚又怒,原本只是想把楚淮序扔在大門口晾晾,挫挫他的銳氣,壓根沒想到這莽夫竟然直接撞破大門門衝了進來。
吹鬍子瞪眼,氣沖沖的跑出前堂,看著氣勢威武整整齊齊列隊站立在堂前空地上的北境軍,指著站在最前頭的楚淮序的鼻子破口大罵:
“好你個楚淮序,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這知府的官邸豈容你這般硬闖?”
聽到陳清遠的話,楚淮序回以一個冷笑道:“陳大人居然和我講王法,你剋扣北境軍軍糧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王法。”
陳清遠急得跳腳,抵死狡辯:“你休在這裡信口雌黃汙衊本官,本官何時剋扣了北境軍的軍糧。”
楚淮序博然動怒,義正詞嚴的道:“沒有剋扣,那陳大人你說說,北境軍拼死抵禦北戎的那幾個月,掌管北境軍糧的你可有向甘門關的將士撥放了一毫一粒的糧草,咱們也問問肅州的百姓可有見過運送糧草的馬匹車輛駛出肅州境內朝著甘門關而去。敢問陳大人究竟是誰在信口雌黃?”
陳清遠被說的有些心虛,一開始那副正義凜然指責楚淮序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但是仍舊負隅頑抗不死心的辯解:“十萬大軍的軍糧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撥放下去。”
楚淮序嗤笑一聲出言嘲諷道:“陳大人這矢口狡辯的本事,也算讓楚某開了一回眼界。”
陳清遠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收起了之間的溫和,露出了傷人的利爪:“那你想如何,你一個戍邊的武夫,難道還想定本官的罪不成。”
看見陳清遠不在掩飾,楚淮序也懶得和他虛與委蛇,峻厲的道:“有沒有罪,陳大人心裡清楚,我楚某現在只想為北境的數萬將士討個公道。
堂前的兩人話語裡夾槍帶棒,在廳內的姜堃已然是坐不住了,冷著一張臉從前堂的廳內邁出,看到已經把整個前院團團圍住的北境軍,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心理想著用自己的身份打壓打壓楚淮序囂張的氣焰,用著不可一世的語氣問著楚淮序說:“楚將軍,想要什麼樣的公道?”
你帶著這麼多的北境軍闖入堂堂知府的官邸,這同樣是觸犯了大姜的律令與軍中軍紀,落了陳大人的顏面。楚將軍你又該如何還陳大人一個公道。”
“呵呵,都說文人擅辯,今天陳大人和大皇子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出現。
楚淮序身後的北境士兵自動讓出一條路,姜堃視線越過楚淮序看見南宮滿與白芨就在幾步之外。
南宮滿一直在士兵的身後,坐在輪椅上的她,被這個高大威武的將士擋了個嚴嚴實實。若不是她主動出聲,陳清遠與姜堃壓根就沒發現士兵後面還有兩個女子。
被一個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奚落,姜堃惱羞成怒盯著南宮滿細看看了一會,才不屑的開口:“我道是誰,一個商賈之女,還膽敢在這大放厥詞。”
“我一個商賈之女都懂得國若不復,將民不聊生,可你一個皇子居然勾結外敵在北境營中投藥,助力北戎藥人殺入大營,使得北境將士致死致傷,你這叛國之舉還真是大姜皇室的不幸。”雖然坐在輪椅上,面對站著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姜堃,南宮滿氣勢不減,語氣含帶輕蔑的嘲諷。
“你哪裡來的膽子,敢在此口出妄言汙衊孤叛國。北境軍的死傷明明就是楚淮序領兵不濟,與我何干?”姜堃自詡所有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面對南宮滿的指控毫不在意。
“汙衊?與你無關?大皇子你顛倒是非曲直混淆視聽的手段真讓人自愧不如。引誘藥人的藥粉就撒在姜堃你落座之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