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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明說了我是被強迫的,你是不是沒信我?」花酌略生氣。
季蕭眉角一抽,不為所動。
「還是說,你覺得就算被強迫也算出牆?」花酌對這個問題很是執著,不依不饒的猜測,「只要身子髒了、不乾淨了,都算出牆?」
季蕭「……」
「那我要是真出牆了,你打算讓我怎麼個生不如死法?」花酌忍不住的胡思亂想,見季蕭始終不答話,忽然福至心靈,惶恐不安道,「難不成就像方才那樣?一直把我弄到……弄到死為止?」
季蕭忽地一僵,異樣的看著他。
花酌駭然,「那、那我方才若是不解釋的話,我豈不是就要,就要那什麼盡……人亡了?」
「閉嘴!」季蕭終於忍受不住,重重將碗筷砸在桌上。
花酌被嚇了一跳,委屈不已的看著他。
季蕭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煩躁道:「你腦子裡一天到晚究竟都在想什麼?!你身在萬清山莊,每日是何狀況、有何異樣我會不知道?!你當真以為憑方才那樣,我就會被你騙住?當我傻不成?」
花酌一臉詫異,「你……你方才沒信啊?」
季蕭冷漠的盯著他。
「那,那你明知道我沒……你還那樣對我?」花酌結結巴巴。
季蕭冷笑,「怎麼?你不是還覺得挺刺激的麼?」
花酌啞口無言。
所以他方才打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做戲騙他,無論說的話還是做的事,都只是在教訓自己麼……
這也太過分了!
花酌心靈受創,敢怒不敢言。
季蕭瞥了一眼他的神色,見他老實了,便道:「原本此事我不打算再計較,但既然你偏要提,那我不得不再提醒一句——日後不準拿名節相關的事開玩笑,倘若再有下次,我可真對你不客氣,知道了麼?」
花酌聞言眸色微變,侷促不安的思索了一會,試探道:「這麼說的話,你方才那樣算是客氣的了?那、那不客氣的……得是什麼樣啊?」
季蕭太陽穴直跳,惱火的看著他,怒道:「問這個幹什麼?你還真想有下次?!」
花酌無辜的看著他,悻悻道:「沒……」
就是好奇。
季蕭被他氣得不輕,不想再說話,起身冷漠道:「我還有公事要做,你自己呆著吧。」
花酌眨眨眼,「哦」了一聲,看著他出去了。
沒過幾日便到了除夕這天,那十六名俠士已經被暗中接進了萬清山莊。
花酌一大清早便被二福喊了起來,說是要早起隨莊主祭祖。而季蕭在這日也照樣沒落下習武,依舊是練完劍後,才回來與他一道去了前廳。
前廳中,季家先祖的牌位已經被人從祠堂請了過來,香爐內燃著三炷香,桌上供滿了大魚大肉和椒柏酒。按照長幼尊卑的順序,季弘先行叩拜,朗聲祈求先祖庇佑云云,再由季蕭和花酌兩個晚輩來叩拜。
祭祖結束後,季弘難得沒有留下他們兩人嘮嗑,而是叫季蕭帶著花酌去街上城中的廟會逛逛。
秋江城每年的春節都十分熱鬧,家家戶戶貼了春聯,大街小巷張燈結彩,串起的大紅燈籠排排橫懸於市。街上人流如織,爆竹聲噼裡啪啦不絕於耳,演春的隊伍聲勢浩大的從街上經過,整座秋江城一片喜慶歡騰。
過年人們自古有穿青衣的習俗,象徵著萬物伊始,春回大地。花酌便理所當然的穿了身青色,外披一件翠綠大氅,腰間的螭紋玉佩隨著步伐晃動。因受到節日氣氛的感染,眼底不由得帶著笑意,一眼看上去,當真稱得上金質玉相。
春節期間的廟會可比之前在鎮上碰到的那場要熱鬧得多,人來人往摩肩接踵。
秋江城的百姓幾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