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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沒有可能是逆行性遺忘?”
“你倒懂的多,難道你也是醫生?”男人終於肯抬頭給她個正臉,“那你也應該知道現在這個階段我給不了你確切的答案,他剛剛甦醒,還要觀察才能得出結論。而且醫學上的事沒有絕對,什麼情況都很難說。”
蘇苡微微臉紅,“我不是腦科專業。”
他哼一聲,又低頭看段輕鴻,“你不認識她?”
“……不認識,她不是醫生……是誰,我想不起來!”
段輕鴻痛苦得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捂住頭臉,痛苦得只差在病床上打滾,連蘇苡都看得不忍,可那位醫生卻是一副火氣大得要爆發又硬生生忍回去的表情。
“好了,我知道了!”他拿過病歷提筆就嘩嘩的寫,力道大得足以劃破紙張,那些潦草的英文看來都出自他手,難怪蘇苡看不懂。
他的回答等於什麼都沒說,蘇苡看了看段輕鴻,忽然有些猶豫要不要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他什麼都要最好的,住院自然也是要找最好的醫生,可眼前這位……且不說醫術如何,單是脾氣態度就差得要命。
“等一下……”段輕鴻發現她要走,忍著疼也要叫住她。
他不是不認識她麼?
“你……去給我叫金遲進來。”
他不認識她,倒記得自己助手叫金遲?
蘇苡走回去,“你找他要幹什麼,跟我說也一樣。”
她要提防著他又叫人來一起商量著算計她。
“出院……我要出院!”
蘇苡和那位醫生異口同聲:“不行!”
段輕鴻疼得聲音都發顫,咬牙道,“不出院……我就換醫院!”
“這就是最好的醫院,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醫生!給我躺好,等你好了我第一個就趕你出去!”
蘇苡深深覺得眼前這醫生真是世上少數能製得住段輕鴻的人,不管是不是趁人之危,反正這一刻段輕鴻是拿他沒轍。
她十分願意把這空間留給他,最好拿個收妖仙瓶出來把段輕鴻給收了。
她一走,容昭就把段輕鴻的止痛泵給拔了,“你夠了,人都走了還裝!揹著止痛泵怎麼可能還痛成這樣?”
“我一次也沒推過藥,痛是正常的。也許是你們手術做的不好,留了剪子鑷子線頭之類的東西在我身體裡面,所以才疼成這樣。這水平,還不如國內的公立醫院。”
容昭差點沒被他氣得撅過去,“你說的是剛才那女人吧?她才學了多大點皮毛,也敢號稱醫生?你腰上那傷口是她幫你縫的吧,拿縫衣針縫的?也虧你用紋身蓋住了,不然以後都不好意思脫/光了下水游泳!”
段輕鴻不以為然,“她就是拿縫衣針縫的,黑燈瞎火看不清,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他指尖撫在腰上,頗有點引以為傲的意思。
那也算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容昭氣結,“有本事你傷得快死了也別送我這兒來,讓她給你治去!”
“我也想,可之前她不是也病著嗎?所以現在要你讓我出院,她會接手。”
“你不是失憶了麼,不是不認得人了麼?在她跟前能裝多久?”
冷汗還掛在臉上,段輕鴻笑得有些虛弱,“至少這疼不是裝出來的,她心軟,不會放任我不管……這樣她就不會鬧著要走。”
鬧了一回,傷筋動骨,他不能再這樣由著她,即使賴也要賴著她。
金遲聽說段輕鴻鬧著要出院,顯得比蘇苡更為難,“他現在這樣怎麼能出院呢?蘇小姐,麻煩你勸勸他。”
蘇苡輕諷地笑笑,“他都說不記得我了,我的勸他會聽麼?”
“那你跟容醫生好好說說,讓他想想辦法。最重要的是,千萬別讓他一氣之下把三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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