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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人列表和最近通訊人，正在猶豫的時候另一個比他大些的酒保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ldo;喲，偷偷翻客人手機呢！&rdo;

這可是大罪，小酒保嚇得一哆嗦：&ldo;沒，沒有！我再找看看有沒有人來接他。&rdo;

另一個酒保瞥了一眼沈灼，又在手機顯示屏上看了一眼：&ldo;就這個蘇董唄，你看通話記錄這兩個人打的最多，就打這個吧。&rdo;

小酒保猶豫了一下：&ldo;可是這是不是個董事長……會來嗎？&rdo;

&ldo;會吧，無所謂啦，打一個試試唄，我都沒見過董事長呢！&rdo;

小酒保在另一個酒保的慫恿下糾結了半天，就在另一個酒保快要忍不住奪過手機自己打的時候終於一通電話按了出去：&ldo;嘟‐‐&rdo;

一聲。

兩聲。

三聲。

就在小酒保神情從緊張到放鬆，以為不會有人接的時候，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另一頭響起，帶著些微的怒意和曖昧的沙啞，像是先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起電話：&ldo;沈灼，大半夜打電話，你最好是有要緊事。&rdo;

小酒保還沒經歷過社會的複雜，倒是旁邊的另一個酒保立刻就聽出來了這話音裡的不對勁。

‐‐這怕是吵到了人家晚上的性生活。

他正要給小酒保使眼色，卻發現小酒保已經特別耿直的匯報了來意：&ldo;您，您好，是蘇董嗎？沈先生他喝醉了……現在睡著了，您，對不起！我們馬上要關門了，您能不能來接他一下？&rdo;

電話另一頭沒了聲音，小酒保被蘇淨丞隔著電話線也在蔓延的低氣壓嚇得戰戰兢兢，和另一個酒保一起瑟瑟發抖：&ldo;如果您不能來也沒事的……我們再看看其他人！&rdo;

&ldo;發個定位給我。&rdo;

蘇淨丞深深吸了一口氣，身下本來就興致不高的那裡因為這一通電話徹底沒了興致，剛剛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沈灼在他身/下喘的樣子，好死不死剛剛努力把想像力壓下去準備開始，腦子裡那個人一個電話催命般的又打了過來。

更讓他氣悶的是，看到那個電話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心虛，從心裡漫上來的無比的心虛。

他像是找到了藉口一般的從白斯齊身上翻了下來，抓過床頭的電話，拉開門走了出去。

&ldo;有點遠，我半個小時後到，別叫醒他。&rdo;

蘇淨丞回房間取外套，白斯齊還是以剛才的那個姿勢躺在床上，見門開了又關，他輕輕轉了過來，聲音裡帶著澀意：&ldo;這麼晚了，你還要走嗎？&rdo;

蘇淨丞披上外套，出門時候按滅了吊燈的開關：&ldo;不用等我回來。&rdo;

掛掉電話，兩個酒保面面相覷。

年齡大一些的那個酒保又瞅了瞅已經滅掉的手機螢幕，問站在他對面的小酒保：&ldo;你知道這個客人是幹什麼的嗎？&rdo;

&ldo;不知道，&rdo;小酒保老實的搖頭：&ldo;不過他和老闆好像認識，老闆開玩笑的時候叫他沈總，我剛剛看到了他的通訊錄哦……好多人，還有幾個名字和最近那個海選的新人名字一模一樣誒。&rdo;

大一些的酒保在京城的時間長，&ldo;鼎丞&rdo;是誰注資的略有耳聞，他從腦海里努力挖掘想了一會兒，想到了&ldo;鼎丞&rdo;背後的那個叫蘇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