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2/3 頁)

lip;…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洗衣機也會發生意外，伽俐雷中午檢查公寓基礎設施的時候，就發現，洗衣機的紫外線消毒功能壞了。&rdo;

李文森：&ldo;不用紫外線，用消毒液就可以了。&rdo;

&ldo;可是……&rdo;

伽俐雷看著喬伊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ldo;烘乾機，也壞了。&rdo;

李文森：&ldo;……&rdo;

&ldo;還有洗衣桶上的固定螺絲鬆了，也不能洗衣服，這臺洗衣機年紀大了，身體一直不太好，一開機就咳嗽，伽俐雷需要花一個星期……&rdo;

它看著喬伊的臉色，立刻識相地改口：

&ldo;不，至少花一個月，才能勉強使它復原。&rdo;

&ldo;……&rdo;

在喬伊正式和她決裂之前，她能拜託喬伊幫她洗個床單麼？

算了，那還不如拜託沈城幫她洗呢。

反正都是死。

……

李文森坐在喬伊的被子上。

七年，她從沒有進過喬伊的臥室。

而現在，卻和喬伊睡在同一張床上。

純白色的被子，每一根纖維都是喬伊身上植物清淡的氣息，每一個皺褶，都有他指尖長年染著的，藥物的香氣。

……

喬伊，喬伊。

這個房間裡，到處都是喬伊。

……

&ldo;現在不是我強迫你住我這裡了。&rdo;

喬伊慢慢地翻過一頁書，修長的腿擱在書桌上：

&ldo;看在我們相處了七年的份上，我可以分你一半床，這裡的書你也可以隨便看。條件只有一個，為你的身體和我的時間考慮，二十四小時內不許下床亂跑，不許連續看書超過三個小時，也不許開窗見風。&rdo;

&ldo;等等。&rdo;

李文森忽然靈光一現：

&ldo;我可以住客廳呀。&rdo;

他們的沙發本來就比單人床寬一點，這樣伽俐雷就可以幫她調高暖氣，可以幫她上藥，還可以偷偷幫她煮宵夜泡咖啡。

她也不用打擾喬伊。

更不用畏懼喬伊過于敏銳的觀察力。

……簡直完美。

問題解決，她開始收拾喬伊床上，自己凌亂散落的大衣、書，和粘在床單上的長髮。

喬伊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

大概也是預設了她的解決方案。

然而，就在她把掉落的長髮搓成球，包在紙巾裡，想隔空投進垃圾桶時，剛一抬頭，就看見‐‐

喬伊正盯著她。

&ldo;……&rdo;

那是……怎樣沁著涼意的眼神。

就像有人把一桶冰水，朝她劈頭灌下。

李文森手一抖。

紙球輕飄飄地掠過喬伊的臉頰。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椅子轉到了她的方向，正以一種她看不懂的方式，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ldo;也就是說。&rdo;

他看都不看，用兩根手指精準地夾住那個正在掉落的紙球：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