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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就是在這時凝重起來的。
原本因為喝酒有一點遲鈍的畢必芭抬起頭,下意識地問道:「可是在那天,你只喝了半瓶果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啊。」
圖欣遙的臉霎時間白了。
比起別的人,最為和氣的隊長點虹必然是最佳的勸說人選,她和聲勸道:「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好不容易重新聚起來,你何必非要給小圖甩臉子啊。」
畢必芭猛地一拍桌,臉都因為氣憤漲得通紅:「當年我多關心她,就拍她一時想不開幾乎是整夜整夜地陪著她,生怕她有一點心情不好,連老白當時因為行程過多不好好吃飯,犯了胃病在節目上嘔血,差點落下病根都不知道。結果呢,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她好不容易痊癒,結果她告訴我那時候全是她一手設計的?」
越說越生氣,畢必芭喊到最後都快破了音:「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利用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去求得利益?都像她這樣的話,真的受害者應該怎麼辦!這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騙子,柔弱全是裝出來的,嘴裡沒有一句真話!」
「你要不這樣想。」拍拍她的肩,點虹接著安慰,「那時候老甲,老乙還有老柄到底是什麼德行,你也都知道。沒有圖欣遙,他們也不可能放棄獵艷的腳步,照樣會產生別的受害者,不對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正在點虹以為自己勸說成功的時候,卻看到畢必芭堅定地搖頭:「隊長,我們不能以一個人未來可能犯下的罪行,來審判他的現在。不然,我們和那些透過假想汙衊他人的蛆蟲有什麼區別!」
重重地嘆出來一口氣,點虹輕輕地問:「可是,這與小圖受害者的身份相悖嗎?」
畢必芭愣住。
推開窗子透氣,點虹轉過頭去,沒再看她,像是在喃喃自語道:「不知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lo時被南竹堤叫回來冷藏,直到zoo才重新有機會出道的事情。」
被這句話吸引去全部注意力,畢必芭不敢置通道:「居然不是因為南竹堤湊不夠人嗎?」
點虹忍俊不禁:「南竹堤雖然爛,但是勞雷斯的策劃部人員也不是傻瓜啊。」
她慢悠悠地回憶起來:「我當時出演了一檔綜藝節目,不過你肯定沒看過,叫做《超a辯論會》。哈哈哈別這麼看我,我不是說你不關心我的意思,是這部節目還沒有播出就被腰斬了。因為鬧出了節目導演侵犯女性出演者的醜聞,整檔節目都被下架,那時候南竹堤剛上任,封建地認為我是個讓他不間斷倒黴的衰貨,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執意把我冷藏起來。」
「不過這其實不是最關鍵的原因。」點虹笑起來,「當時證據不足,再加上那位出演者不想站出來曝光自己受到侵害的事實,出於無罪推定原則,那個導演只被判了三年,還緩刑兩年。這還是在檢方盡力斡旋尋求證據的情況下,已經可以算是最重的量刑了。
「聽到結果的時候,我很惱火,和節目的另一位參演者探討關於死刑的問題,聊到了度量刑法的事情。我個人當時算是很偏激地認為,強迫別人發生關系就一定要死刑,但是他卻覺得罪不至死,頂多是有期徒刑。由於懲罰和罪行不對等,要判處死刑的話應該有更嚴厲的過錯,更不必說強奸發生的情景、人數還有方式都應該被考慮在內,不然司法的公正性無處可表。我當時非常惱火,認定強奸的傷害與殺人、放火還有販賣毒品一樣,都是罪不可恕的事情。
「中間辯論了很多次,最後對方不耐煩了,問我:『那你能在現實中找到一個單純只因為強奸被判死刑的案例嗎?』我啞口無言。
「自然,法律可以被看作是道德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