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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上議院是由貴族和世家成員組成,換言之,會將魔爪伸向變性oga的人,本質上就是這些閒著沒事幹的世家或者他們的親眷。
別的不說,有傳聞說這個變性藥劑還是出自於某個貴族之手呢。
對於潛在的利益獲得者,上議會竟然會同意這條法令的透過實在是非常荒謬的事情,荒謬程度堪比公豬給自己套上了一層一層的胸罩。
「這個事情我也覺得有點奇怪,」畢必芭壓低了聲音,「我打聽到的訊息是,大主教力排眾議,憑著自己這麼長時間的人脈和威壓強迫他們透過的。不僅如此,前段時間那個變性o的事情,好像有幾個重要議院的家人就是涉案人員,所以為了避嫌並沒有參與到這次決議中,這才能透過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前段時間的那個事情太惡劣,觸及到了這群老傢伙的脆弱心髒。往好了想,人老了可能就會掉兩滴鱷魚眼淚的。」
聽了這話,阮鈺白哭笑不得道:「你還不如說這位受害者也是其實是世家來的靠譜點。」
前段時間的變性o事件實在是惡劣至極,那段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它,哪怕被政府下了禁言令,可別說普通學生了,老師在上課的時候有時候都會帶上兩句。
南竹堤剛轉過來的第一天,就連為人最謹慎的f班的班導都差點說漏嘴。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在犬馬場所玩嗨了的alpha由於上了頭,在賭場借了遠超於自己償還能力的一大筆錢,最後這個既不精通數學機率、也看不懂賭場荷官小伎倆的可憐玩家自然是賠得血本無歸。在這個賭徒被迫簽訂下《自願變性》協議後,直接被注射進變性針劑來服務賭場其他的貴客。
如果只是這樣,可能還引不起什麼風浪,但是被玩,和被玩到死,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了。
這件事觸及到很多人脆弱的神經,不僅是oga的,還有原來認為自己是alpha就絕對不會受到侵害的很多人。
「誰告訴你這個alpha不是世家的貴族的?」
畢必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好像阮鈺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是個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嗎?這個人就是你未……」
這話被同班同學興奮的叫嚷聲打斷:「投票結束了!」
頓時,其他同學都像是看到玉米粒的鴿子一樣,呼啦啦地全都跟著圍了上去。
既然全部都是民眾決議,那麼勞雷斯的「特殊選民位」也是透過投票來決定的。當然,說是民主,其實其他的普通班級自然沒有什麼話語權,能夠參與投票的人只有a班成員。
不過是很小的一扇窗,看上去卻隔絕了兩個世界。
不管怎麼說,a班可是頂級世家的聚集區。雖說大家都認為這次的投票不會透過,但是在結果沒有出現前,還是忍不住聚到窗前一同去看。
畢竟,萬一呢?
靠在窗邊的副班長若有所思道:「這次的法案是很有可能透過的。」
周圍的人卻瞳孔放大,嚷嚷道:「副班長發話了,穩了穩了。」
副班長是班級裡的透明人物,是極為深沉的幾個大佬,傳聞中是因為算出分班考試那天是大凶日,拒絕參加考試,這才被分到f班來,以「預言家遲早被刀的身份」揚名f班內外。
出人意料的,白板上的正字咬得很緊,現在是持平狀態,因而所有的人都目光灼灼地盯向投票箱裡的最後一張票。
這是一張決定性的票。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