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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阮小姐,看到當時挖空了心思想排擠的物件成功地坐在你面前,是不是會覺得善惡到頭終有報確實是真理?」
「從出道第二年就開始支援你的最大站子已經脫粉,並表示早就看透你是個白眼狼,早脫粉早解脫,你對這位站姐有什麼祝福語要留下嗎?」
「為什麼從這個角度來面對攝像頭?是因為覺得這副樣子最楚楚可憐,更容易獲得粉絲的憐惜嗎?」
「對這個問題沉默不應腔,是因為心虛吧。」
「這麼能強詞奪理,當時阮小姐是不是用這樣的方式逼走了溫柔善良的前輩?每當粉絲誇讚你謙虛知禮的時候,是不是心裡都在嘲笑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的話並不能當做證據。」
「呵呵,這些練習生的證詞算什麼,連一直痛罵你的黑粉都能轉口風,說什麼你雖然懶惰矯情但是倒不會做出這樣的過分事情,真是洗白的一把好手。你收買這麼多人為你說話,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什麼澄清影片,誰知道這些證據是不是你們經紀人偽造的,真是有備而來,看上去對自己當初幹了什麼壞事很清楚呢。」
「早就聽聞你是靠睡上位,你這麼多年一直不提到林依,是不是因為在那麼純潔的姑娘面前感到很羞恥?」
「真有趣,看看這檔採訪吧,林小姐都變成素人了還要提,難道你真如網上所說,絕對不放棄一絲一毫的蹭熱度機會嗎?」
「聽聞耍大牌是你練習生時期的頭銜,還拍下過別的練習生的便當盒,是真的吧?」
「不用解釋,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
「看我幹什麼,看卿泠啊,你都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懊悔嗎!」
「看卿泠幹什麼,有能耐看攝像頭啊,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你都好意思直視當初的受害者嗎?」
「看攝像頭幹什麼,你們勞雷斯的禮儀老師都是怎麼教的人,不知道問話的時候應該看主持人嗎!」
「我黃某自認為採訪過無數人,阮小姐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厚顏無恥的一位,希望觀眾們都能理智地看看清楚。」
在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阮鈺白無數次輕輕地按下卿泠的手,以主持人都看不到的微小幅度搖頭。
阮鈺白做過研究,發現這檔節目的套路就是胡攪蠻纏,無論怎樣應對都會遭來罵詞,而可以讓影響最小化的方式就只是問什麼答什麼,有理有據地反駁和發火拒絕接著演都不是行之有效的方式。
這是她一早就和卿泠說過的,但是很顯然,到了真正的關頭,壓根就沒有人能忍得住。
事情,本來該這樣平靜無波過去的。
然而被南家集團承辦的工程實在是非常爛,說是豆腐渣都是對豆腐渣的一種侮辱,這個節目的錄製場地即便剛剛裝潢一新,依舊有不少的隱患藏匿在暗處。
比如說,在節目組的收視率達到開播以來最高點時,從空中突然掉下來的宮廷玻璃吊燈,幾乎是奔著阮鈺白直奔而來。
雖說有準備,阮鈺白還是被有些攻擊身邊朋友的銳利言辭所觸痛,微圓的杏眼中懸著欲墜未滴的一顆淚,頭頂傳來雜音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抬頭看去,下一秒這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就染在了浸滿小蒼蘭味道的衣料上。
是卿泠。
節目組亂成一鍋粥,而這個吊燈過於巨大,砸在地板上有無數灰突突的煙塵飄起,真像是硝煙四起的戰鬥場地,連卿泠手臂上被玻璃劃傷的血痕都沁滿著冷淡的肅殺感。
在節目中一徑沉默的卿泠抬起頭,一雙清凌凌的秀美雙眸如同浸著寒流,環著懷裡女孩的動作輕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