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1/2 頁)
啊,小白蓮的演技她阮鈺白認第一,還有誰能認第二?這小表情活靈活現的,她透過咖啡杯看見了都想揍自己的小圓臉。
殊不知,這樣的話聽在熟悉卿泠性格的盛於聲耳朵裡,就完全變成另外一種意思——
對待別人都是一視同仁的禮貌冷冰冰,只對著阮鈺白一個人做出貼心又關心的舉動,再配上此時這驕傲的亮閃閃小眼神?這不就是明晃晃的炫耀嘛!
喲,小傢伙還挺有佔有慾的。
這麼一來一去的功夫,盛於聲也發現眼前的女孩確實很稚純,那是一種沒有經過什麼苦難才能顯現出來的天真,圓圓的杏眼都是純粹的乾淨。
對於經歷過很多惡意的人,這樣的天真就愈加珍貴,讓人想要用盡全身心去呵護,亦或是用盡所有力氣來摧毀。
和卿泠離別的時候實在是太久,要是擱在十年前,盛於聲還能很確信地表示這世界上沒人比她更瞭解這坐在寶石中央的名貴大小姐。但是在久未謀面的現在,即便是盛於聲自己也不敢斷言卿泠是哪一種。
躊躇了一陣,在對上阮鈺白小鹿一樣柔軟的雙眸時,盛於聲還是開了口:「你知道卿家的事情不是意外,是有人早有預謀嗎?」
果不其然,她在女孩那裡聽到了驚訝的否定答案。
盛於聲攪了下咖啡,叉起個馬卡龍慢條斯理地嚼:「當然,卿家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培養卿泠當家主也是別有目的,現在這樣倒了也未嘗不是個好事。」
這是什麼意思?
而盛於聲已經轉換了話頭,「你呢,知道身邊一個嬌嬌軟軟的oga殺人,不覺得害怕嗎?」
雖然阮鈺白不覺得嬌軟和女主有一毛錢的關係,但是無論怎麼說,卿泠射穿了寸頭和粉毛也是替她很痛快地報了仇。
更不必說那裡還只是虛擬的戰場,並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於是阮鈺白搖搖頭,困惑不已道:「這有什麼好怕的?」
這下倒是輪到盛於聲詫異了,她手裡的咖啡都差點忘了喝,倒是覺得要對眼前柔軟稚嫩的小姑娘刮目相看:「哪怕那個人是卿泠的親屬?」
阮鈺白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還是想不明白寸頭和卿泠哪裡來的什麼血緣關係。
盛於聲這才意識到兩人恐怕產生了理解上的差別,清了清嗓子,「雖然你沒有直接進到祠堂去祭拜,但是總該知道翹辮子的人是哪位吧。」
說來非常不好意思,當時兵荒馬亂的,而且阮鈺白全部心思都被烏龍的誤會所吸引走,恨不得長出八條腿迅速逃離社會死亡現場,確實不太清楚亡故的人是哪位。
喝掉最後一口咖啡,盛於聲在手腕上的光腦按動幾下,調出來照片的終端,「喏」一聲遞給她看,「就是這位。」
這時候盛於聲倒是反應過來,是她之前和卿家的人太相熟,哪怕是見到個殘缺的遺體也能很快認出來,但是卿家到底算是比較低調的隱性世族,平時根本不在社交媒體裡露面,阮鈺白不認識也是理所應當的。
她解釋道:「前幾天鬧得正凶的那個《變性oga特殊保護條例》就是因為這賭徒引起的,一個曾經的alpha貴公子被紮上了變性的試劑,這個新聞你總該聽說過吧,這位就是那個受害者。」
阮鈺白的瞳孔極度收縮,她並沒有見過多少卿家的人,甚至連卿家的父親還都是因為上次的烏龍事件才碰巧遇見的,但是照片上面部浮腫的這位,堪稱是她除了女主之外最熟悉的卿家人。
盛於聲沒發現到阮鈺白的眼神變化,哼笑一聲:「這位就是小卿的大伯,當時為了個什麼東西把小卿賣到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