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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來剛才這幫f班的廢物那些話就是在含沙射影地諷刺自己,不過他為人倨傲慣了,即使有一點不悅,也不至於表現出來。
阮鈺白本來抬腳要走,在男主的話傳遞到耳邊後偏眸看了他一眼,在經歷了剛才這些交鋒後,已經連厭惡的情緒都不會有,甚至還語重心長道:「男主,你路走窄了。」
南竹堤短暫地懵逼後,狹長的眼睛微眯:都叫我南竹了,還說不喜歡我?呵,女人。
但其實阮鈺白才不會誤會,說句實話,剛才這麼多人中,除去男主外,恐怕就只有她是相信卿泠剛才是在看南竹堤的。
這當然和阮鈺白眼神好不好無關,而是小說就是這麼寫的。
【卿泠對南竹堤在搏擊場的悍勇表現感到驚嘆,甚至產生一種認識到對手的暢快感覺,狹路相逢時撞出遇到知己的火花,不服輸地在人群中仔細地望了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beta一眼,心中生出許多陌生情愫。】
當然啦,這樣的橋段也正為之後的相愛相殺展開鋪墊。
而阮鈺白之所以說男主路走窄了,就是因為在南竹堤和卿泠對上的時候惹到了很多大小姐愛慕者的不滿,如果不是這幫f班的夥伴們幫著說話護著,男主的王霸之氣可能真就要變成王八之氣了。
可惜的是,因為剛才的小插曲,男主就這樣遺憾地錯過了收復小弟的良好時機。
這麼想著,阮鈺白啜了一口荔枝味豆奶,慢悠悠地嘆一口氣,又捻起一塊小熊餅乾細嚼慢嚥起來。
當然,男主就算是再王八,也還是男主。
說到底,這些也都是女主和男主之間的事情,阮鈺白這個炮灰只是劇情裡用來調劑的配角,雖說她是想走反派人設,但也只有在劇情涉及到時才能做出一些微小的改變。
在最初得知自己只是一本小說人物的震驚憤恨過去後,阮鈺白的情緒也已經恢復平靜,又是一條好鹹魚,除去女主和男主的事情之外,也應當回歸到自己已經脫韁萬裡的生活正軌。
比如說自己的青梅姐姐林依。
讓阮鈺白很羞愧的是,本來她還打算開學前主動聯絡對方出來玩的,因為這麼一攤子爛事耽擱了這麼久,現在還要讓林依先來聯絡她。
林依:「小白,中午有空嗎?好久沒見到你了,一起出來吃個飯吧。」
旁邊路過的畢必芭端著老幹部茶杯,緩緩搖頭:「老阮,你別忘了自己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怎麼能爬牆呢,這樣對得起卿大小姐嗎?你不行!」
阮鈺白一把掀開嘴裡跑火車的好友,粉白的面頰都氣得發紅,「拉倒吧,我和卿泠那個事你還不清楚?即便是蟾蜍和天鵝能在一起,我和她都不可能!」
話雖如此,訂婚這樣的荒唐事也需要和林依解釋一下,畢竟阮鈺白還懷抱著能走完劇情脫身的美好願景,總認為以後自己還能和林依做一對快樂的肥宅水小情侶呢。
沒有想到的是,林依竟然在她還在措辭時率先開了口:「小白,我最近在你朋友那聽到了一些你和卿家大小姐的事情。」
阮鈺白一愣,隨即咬牙切齒:畢必芭害我!
「對,確實有這麼一個事。」但是阮鈺白也沒有想隱瞞自己的青梅姐姐,當下點了頭道,「我和卿泠之間有一個長輩定好的婚約……」
她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的一陣笑聲所打斷,穿著b班校服的林依都快要笑岔氣,還摸了摸女孩細軟的髮絲:「幾天不見,小白越來越幽默了。」
這怎麼能叫幽默呢?這件事唯一幽默的地方就在於,它竟然是真的啊!
阮鈺白憋得小臉發紅,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倒豆子一樣倒出來,然而林依只是含著柳橙汁微笑看著她,最後還點頭敷衍道:「小白講故事講得真不錯,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