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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清歌沒想到水穆言辭如此犀利,生生將嚴淑玉說哭了,倒是不用她親自出手教訓嚴淑玉了。她道:“多謝水大哥幫我教訓庶妹。我這庶妹給人捧壞了,有人給她當頭棒喝,讓她清醒點,是好事一樁。”
水穆見人群漸漸散了,才對嚴清歌道:“嚴姑娘,你還要多提防你那庶妹。她今日受邀來靜王府做客,恐怕沒那麼簡單。”
“還請水大哥教我。”嚴清歌聽他話裡有話,急忙問道。
水穆沉吟一下,才道:“方才若不是我阻止,你家庶妹一定會帶著她的朋友為靜王爺歌功頌德。我猜今日靜王爺請他們來,就是為的這個。”
他這話說的隱晦,嚴清歌卻立時聽明白了。
她是重生一世的人,知道靜王府侯家野心勃勃,一直謀劃著讓二皇子奪太子位,後來又妄圖篡位,是這朝中頭一號的大反賊。
嚴淑玉這個沒長眼的,竟然也攪合進這攤渾水裡了!
嚴清歌簡直不明白嚴淑玉是怎麼想的,她不是要嫁太子麼,現在又幫靜王府刷名聲,這又算什麼?
這場聚會有了水穆的攪局,那四大才子和四大才女統統噤聲,不少甚至提前離開。
因為出了嚴淑玉那檔子事兒,嚴清歌心裡也亂七八糟的,看荷花兒的心情也沒了,到下午時分隨大流告辭離開。
炎修羽送嚴清歌回家,半道上,他開口道:“清歌妹妹,若你實在沒法處置那個庶妹,我可以幫你。給我看病的那個郎中,是嚴淑玉的舅舅,好似嚴淑玉很聽這個舅舅的話。”
“什麼?他不是姓歐陽麼?”嚴清歌不敢置信的看著炎修羽。她記得那個給炎修羽看病的郎中並不姓海。
“就是那個歐陽少冥。”炎修羽解釋道:“他要我看病,我哥哥一定會先查一查他的身世背景。他是海氏藥房掌櫃收養的兒子,生父曾經也是位神醫,後來全家遇難,只有他倖存下來。他脾氣古怪,對海家人說不上喜歡,唯有你庶妹和他關係不錯。”
嚴清歌想起上回炎修羽騙衛樵時,編的那個什麼單于王的寶藏,就是以歐陽少冥為藉口的,她擔心的對炎修羽道:“那你上回跟衛樵說的那個寶藏……”
“傻瓜,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白來的好東西!”炎修羽笑起來:“那寶藏是我之前在茶樓聽書的時候聽過的故事,也只有衛樵這種痰迷心竅的人肯信了。”
嚴清歌驚呼一聲:“可是衛樵肯定會找到歐陽少冥的,衛樵將他帶走後,你編的故事不就穿幫了麼?”
炎修羽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穿幫了有怎樣,他不會再有上次那樣的好機會接近我的。那個歐陽少冥不是什麼好人,就算被衛樵抓走,也是他活該。”
嚴清歌不解,道:“雖然他是海家人,我不會喜歡他,但是他給你治過病,應該也救過不少旁人的命。這樣的神醫,我們罔顧他性命,會不會不太好?”
“清歌妹妹,他根本不是什麼神醫,他是個邪醫。”炎修羽似乎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目光裡隱隱有憤怒,道:“一年多前,他還要繼續給我治病,被我家趕了出去。其中緣由,不是女孩兒家該知道的。他做了許多天理難容的事,衛樵真抓走他,是為民除害。”炎修羽目光真摯說道。
嚴清歌猶豫一下,道:“好吧,我信你。不過你這麼不喜歡他,就不用經他的嘴告誡我那庶妹了。”
荷花會完沒幾天,本來還不算太熱的天氣驟然成了酷暑天。
太陽毒辣極了,又幾天沒下雨,曬得四處葉枯水涸,誰若是正午出門在太陽下站上小半刻,立馬就會中暑。
嚴清歌抱著玉夫人躺在竹搖椅上乘涼,如意給她搖著扇子,道:“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熱的天了。”
“這麼熱實在不是辦法,明兒叫人出去買冰,在屋裡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