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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杏壽郎情緒不高的樣子,抽出手擼起了他的頭髮,「下弦以下都是菜,你看著我就好了嘛,要是倒黴遇見上弦還能一起殉情。」
「更何況,我單獨一個人也會遇見的呀。而且我就想跟你呆一塊不行啊?」
話落,杏壽郎的耳朵染上薄紅,卻也一臉正經的在思考些什麼。
一邊的焰月覺得自己進來就是個當吃狗糧的,總有種父母才是真愛,他只是個意外的即視感?
猛的甩甩頭,看向一邊僵著的兩人,只是為什麼他們耳朵都紅了?在他甩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我會跟主公申請,在那之前,織子要努力練習!」想通的杏壽郎覺得當前的我實力還不行,多練練有他看著也無妨,「織子也要注意休息,不要過度!」
「那行!你把道場的門開開唄!」練習這個事我熟!練習刀法枯燥,但是專注起來的話就會上癮!
杏壽郎搖搖頭,拿下頭上薅自己頭髮的手又泡到藥水裡捏了起來,「現在不行!」
我嘆了口氣,沒忽悠成功。
隨後的幾天裡,杏壽郎給我換了訓練的方式,只要他在,就上實戰。
完全沒有手下留情,每天都被打得很慘,不傷及筋骨但非常疼!
「嗷!!輕一點啊你個傻貓頭鷹!」
杏壽郎聽著嚎叫不為所動,手上推藥的力道未減一分。
背上七八道的木刀淤青印子,雖然有些心疼,但下次還會!
等杏壽郎面無表情的抹完藥膏,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轉過去的後背,彷彿能把那挺直的背燒出倆窟窿,呲牙咧嘴的穿起衣服。
「織子穿好了嗎?」杏壽郎摩挲著指腹,耳朵上的熱度一點點退去,「這幾天富岡會過來,然後我會出去幾天。」
「去巡邏嗎?」我算了算杏壽郎在家的時間,大概到了巡邏的日子吧。
「嗯。」
我往杏壽郎背後一趴,這幾天已經被撲出經驗的杏壽郎穩如老狗。
「路上小心些,我們等你回來。」
看著沒有變化的耳朵,我嘆了口氣,碰一下就會耳朵紅的杏壽郎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好懷念幾天前的杏壽郎呢,現在的杏壽郎一點都不好玩了。」我戳了戳杏壽郎的耳朵,嘆氣的說著。
杏壽郎閉緊嘴,他不是很明白這幾天為什麼我總是調戲他,而且調戲這個詞還是我說漏嘴的。
吃過晚飯,換好隊服就準備出門了,「唔姆!我出門了。」
看著杏壽郎身影遠去,我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哦哈哈哈,可以自由練習啦!」
「媽媽,舅舅明天就來,還有我和小叔叔都會看著你的!」焰月掏出杏壽郎交給他們的鑰匙晃了晃,「媽媽要按時休息!」
「……」我緊盯著焰月手上的鑰匙,「崽啊……」
「沒得商量!」焰月一扭頭,拉著千壽郎就走。
「嫂子要注意休息,我和焰月先走了!」千壽郎也非常贊同兄長和侄子的決定。
看著兩人走遠,我眼睛瞪得圓溜,崽也叛變了!
哼!你們以為不開門我就沒有練習的地方了嗎!
煉獄宅後面有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邊上還有顆沒有修剪長得相當狂野的紫藤花,若不注意看,根本就看不到紫藤花後面那一塊空地。
走出大門外,直奔鎮子邊緣的樹木!沒有木刀就不能拿根樹枝湊合湊合了嗎?
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到達極限,每次累趴泡完藥水總覺得還能再來一次!
折了好幾根樹枝,都沒有找到趁手的,猶豫著是不是換個地方的時候,我那個語死早的弟弟出現了!
「義勇!這裡!」我揮舞著雙手,很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