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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崽會嗝屁,我頓時就哭了。雖然是姐妹家的娃,但他現在叫我媽啊!
大夫和焰月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茫然,疑惑。
「媽媽,你別哭。」
我透過淚水看焰月淡定的臉,委屈就冒頭了,「崽你不能死!你不能丟阿媽一個人呀……」
焰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算了誰讓他這阿媽在穿的時候把冷靜人格分給了他,忍忍吧。
「放心吧富岡夫人,焰月會沒事的。我開兩貼藥就好了!捂一捂,就沒事了!」大夫搖搖頭,對此頗為無奈。
「真的?」
對上我懷疑的眼神,大夫一巴掌就糊了過來,大聲的嚎了一句,「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您是您是!」我瞬間就慫了,得罪誰都可以,大夫不行!
跟在後頭的富岡義勇看清了焰月的樣子,眼裡有些不解,等大夫出來的時候,詢問了一番。
「哦,你說富岡織子啊。前幾個月被山上的賣炭郎救下的,她自己說夫家不要她了,我們見她大冬天的帶著個孩子,還穿得那麼單薄也就介紹她去酒居那裡。誒,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大夫搖頭擺擺手,去給焰月配藥。
富岡義勇攥緊拳頭,隨後又鬆開了。放下木屐從懷裡掏出錢袋放在櫃檯上,「這個,醫藥費,剩下的給姐姐。」
說完,就轉身離開。
大夫疑惑的摸摸頭,「沒聽富岡織子說她有弟弟啊?」
出來的富岡義勇抬頭看了看飄著小雪花的天空,輕輕的呵了一口氣。
他要去找煉獄切磋一番,問問他為什麼!
富岡義勇飛馳著,心裡不停的回想,太像了,容貌,聲音,身形,簡直就是姐姐在世時的模樣!
雖然他知道,這不是他姐姐……但不妨礙他有點生氣!
我不知道因為自己瞎編的身世,導致富岡義勇跑去找煉獄杏壽郎。
還在給焰月擦身子的我,隱隱的感覺到了彼此的重要。
「崽,乖!等會喝藥一口氣喝光就不苦了」
焰月看著傻笑的我,「誰告訴你的?除非直接倒到胃裡,不然怎麼可能不苦?」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噢,「那阿媽給你準備點糖?」
乖巧翻身讓我擦後背的焰月塌了塌眼,「您還不如給我準備水呢。」
「可以,沒問題!」
他阿媽看起來有點傻,果然還是人格分得太乾淨了?
焰月揉揉臉,嚴肅的轉過身子,直勾勾的看著我,「阿媽,以後要做什麼決定,你先告訴我。」
「啊?」我疑惑不解。
「啊什麼啊,以後要幹嘛都要跟我說,你聽明白沒?」焰月看著沒明白過來的我,眼睛一瞪氣呼呼的說著。
「好好好,依你依你,以後幹啥決定都跟你說。」
但焰月怎麼都沒有想到,現在阿媽信誓旦旦的答應他,可卻是嘴上一套,行動一套,把他們倆都坑了!
大夫端著黑乎乎的藥汁進來,味道不可言喻。我和焰月一同皺起眉頭,我剛想說什麼,大夫一眼瞪了過來。
不死貧道死道友,崽啊,自求多福,阿媽去給你倒水!
我麻溜的滾出去倒水了。
屋裡只剩下焰月和大夫兩人,焰月看著藥汁,小臉糾結。
「它雖然看著不好看,味道也難聞,但是兩貼下去,你還不好以後你們母子的醫藥費我都不收!」大夫摸著下巴,極為自信。
「大夫爺爺,話不要說得太滿,小心翻車。」焰月眼看他阿媽已經倒好水走進來,眼一閉,嘴一張,藥一倒!
「媽媽!!!水!!!」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