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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方敬的皇甫悠緊張的倒退一步。
土地廟陰暗處慢慢踱出一條身影。
「小子,說,你是誰派來的!說出來說不定還能讓你死個痛快,否則……!」乾瘦的中年漢子背手陰沈沈的說道。
「問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把這龜兒子拿下來拷問!看老子的手段不讓他連他娘偷人的事也說出來!哈哈!」滿面髭鬚的男子騰一下跳到方敬面前。
方敬宛如受驚的小兔,又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們已經殺了我的保鏢還不夠,還想怎樣?」
「小子,你還想隱瞞到是什麼時候。你和我心知肚明,真正的方敬現在不知躺在哪裡給蟲蟻啃食呢!說!你是誰派來的!」
「誰說我不是方敬,你們不但奪我家產殺我家人,現在竟還來誣衊我不是方家人!你們也太過份了!」方敬恐怒交加,神色悽厲的叫道。
「王老,依我看,這龜兒子是不見墳頭不掉淚!得給他點顏色瞧瞧才行!」 髭鬚大汗狠笑。
皇甫悠給他接二連三幾句龜兒子叫得直上火。
勉強一咧嘴,方敬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如果你們硬要趕盡殺絕,那麼我就只有、只有……」
「只有怎樣?龜兒子」
髭鬚大漢怪笑,一步步逼近方敬,突然大手一抓,伸手就向方敬頭頂罩下。
「只有拿你們當驢子耍了」化作方敬的皇甫悠忽然發出謔笑。身子閃都不閃,手掌一翻一扣,快如閃電一般叨住髭鬚大漢手腕輕輕一掰。
「吧嗒」
髭鬚大漢悶叫一聲,臉上立時浮起痛苦的表情。
「來來來,乖驢兒,轉一圈讓爺看看」
悠刁著髭鬚大漢的手腕像牽驢子一樣,在原地繞了一圈。
髭鬚大漢被迫跟著悠轉了一圈。
一切發生的如電光火石一般,等那姓王的中年漢子反應過來,髭鬚大漢已經落入敵人的掌握。王姓漢子奇怪髭鬚大漢怎麼會甘心受辱不嚷不罵的在地上轉了一圈,他卻不知道髭鬚大漢的手腕不但被悠捏斷,他的脈門要害也被掌握在悠手中施不出一分力來。髭鬚大漢還沒有開口辱罵,就已經被悠的內力堵得喘不過氣來了。
王姓漢子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就這樣發生在他眼前,而他竟然沒有能看清方敬何時出手何時掌控了髭鬚漢子。剛才方敬那一臉驚恐頹喪的表情也一變變為懶洋洋的嘲笑和不屑。那身劃破的外套似也成了一種對他們的諷刺。
「你!你到底是誰!」什麼人有這樣的身手?竟能把沙尖刀一招之間制服!手一抖,髭鬚漢子沙尖刀立時慘叫一聲。一隻右臂硬給皇甫悠給廢了。
一腳踢中沙尖刀的小腹,可憐沙尖刀還沒從碎臂的痛苦中緩過來,就被悠強行廢去功力的毒辣手段帶入阿鼻地獄。
像丟垃圾一樣隨手把沙尖刀扔進草叢中,悠微笑著,悠閒至極的邁起方字步向王姓漢子靠近。
沙尖刀骨碌碌一滾,正巧滾到一雙大腳邊。強忍痛苦抬起頭,對上一張咧開口露出雪白牙齒正朝他嘿嘿笑的健康臉蛋。觀此人年齡似乎也不大,看似十八九二十左右,一身緊緻有力的肌肉以及他那副大塊頭會讓很多人錯以為他已經二十開外。但那雙純粹的黑溜溜的大眼睛說明他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童心未泯的大男孩。
沙尖刀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他們以為已經中箭死亡的保鏢!
沙尖刀嘴巴張開,困難的吐字道:「你……想幹什麼」
鐵牛想起阿悠的囑咐之一:絕對不能跟敵人說話,因為他容易被騙。
囑咐之二:看到有人被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