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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外邊人們都在說‐‐&rdo;賀沁點了點頭：&ldo;姐姐畢竟有婚約在身，妹妹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姐姐著想‐‐&rdo;

&ldo;打住‐‐&rdo;姜凝打斷她的話：&ldo;別為了自己行為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你所作所為都是你自找的，別做出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rdo;畢竟拋開姜凝所知道的一切來看，蕭易的確算得上是&ldo;良配&rdo;，賀沁自己動了心思姜凝無所謂，可是非得把事情扯到姜凝身上來將自己&ldo;橫刀奪愛&rdo;的行為合理化，姜凝就不樂意了。

她不願意跟蕭家跟蕭易有任何關係，賀沁非得上趕著去招惹蕭家姜凝無所謂，可是不能打著為姜凝&ldo;分憂&rdo;的名義‐‐那會後患無窮的。

&ldo;路是你自己選的，人是你自己挑的，不必為自己找諸多藉口，&rdo;姜凝反握住姜玥的手，看都不看賀沁一眼：&ldo;你只需知道，我姓姜你姓賀，我跟賀家跟你都沒有任何關係，你這聲姐姐，我當不起，也不想當‐‐你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rdo;

&ldo;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出了任何事，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不必攀扯我，&rdo;姜凝頓了頓，真心實意地祝福道：&ldo;恭喜你得此良緣，若真能成就好事，請柬不必送往姜家，反正姜家跟賀家沒有任何來往，也不會給賀家隨禮。&rdo;

雖然賀沁跟蕭家扯上關係，姜凝覺得大快人心，但是想想還是有些不忍：&ldo;只是凡事需得多加留心，尤其是婚姻大事，交換更帖時，可得仔細，小心所託非人。&rdo;

她這些話，倒是肺腑之言，倒也不是對賀沁懷有所謂的血脈親情，只是不想看到蕭家陰謀得逞，雖然她不知道蕭家為何一心要為那個死去的長子婚配，可是她的確不願意看到有人掉進火坑‐‐這與那個人是不是賀沁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顯然賀沁並不領情，姜凝嘆了口氣，言盡於此，有些人非是不聽她也沒有什麼法子‐‐她再說下去，賀沁也只會以為她是嫉恨嫉妒。

姜玥沉默地跟著姜凝往回走，半晌才問道：&ldo;阿凝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rdo;

她沒說清楚，可是姜凝明白她的意思，嘆了口氣：&ldo;我一直都是知道的。&rdo;

姜玥看了她許久，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姜凝握著她的手：&ldo;表姐……這事情你能幫我保密嗎？&rdo;

姜凝想到施容：&ldo;我不想讓舅母擔心。&rdo;

姜玥思索了許久，既沒答應，也沒不答應，只是帶著姜凝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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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元度的話半信半疑，姜凝還是抱了一分希望，回到姜家便求了姜涔派出人探知訊息‐‐總不能真的就乾等著什麼都不做。

要不是施容他們不放心她，姜凝本打算自己去的。

然而三天後姜家的確等來了姜遙的年禮‐‐只是姜遙也的確不在這一行人之中。

護送年禮的姜凝倒也識得的‐‐畢竟是跟著她們母女多年的老僕‐‐昔日在俞州服侍她們的僕從，一部分被姜遙支使著回了京城，一部分跟著姜凝，後來姜凝回到俞州又帶回了餘下的人，這最後一批，便是護送年禮的這些人了‐‐也就是說，姜遙將身邊的舊人盡數換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