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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檢查完以後,&rdo;潘氏謹說:&ldo;那個阿拉伯商人拍拍我的頭,好象很滿意。當天下午,他帶著我動身到了曼谷,從那兒又上了一條商船。路過馬六甲的時候,他下船帶回他在那裡買的兩個印度姑娘和一個馬來姑娘。&rdo;
&ldo;我們乘坐的是一個很高階的包艙。途中,那個阿拉伯商人讓我們四個人都脫光衣服跪在他的面前,然後一個一個地撫摸我們,或者用一根銅頭柺杖把我們的身子戳來戳去。到了晚上,他就彈起一把七絃琴,讓兩個印度姑娘赤身裸體地為他跳舞取樂。琴聲招來了同船的阿拉伯人,他請他們坐在船艙裡喝酒,還允許他們撫摸我們的身子。那些阿拉伯人喝醉了,同商人用他們的語言交談起來,給了他一些錢,於是,他就允許他們把兩個印度姑娘領到他們的客艙裡去。&rdo;
&ldo;過了五天左右,一個矮胖的阿拉伯人來到我們的客艙,指著我同商人交談起來。
開始,我看到商人不住地擺手,後來他拿出一疊錢,商人就同意了。&rdo;
&ldo;我被那個阿拉伯人帶到他的船艙的時候,就知道我沒有辦法躲過這次折磨了。他野蠻地剝光我的衣服,然後把我按在床上。他沉重的身子壓在我的肚子上,使我疼得不住地喊叫,汗水把床上的布都濕透了。直到幾個月以後在伊斯坦堡分娩時我才知道,孩子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他壓死了。&rdo;
到了伊斯坦堡,潘氏謹被賣到艾茲瓦爾夜總會。老闆薩米&iddot;杜蘭見她的肚子圓鼓鼓的,就讓她每天晚上只寬餘一條很小的三角褲衩和用薄紗製作的透明乳罩,腳蹬一雙高跟皮站在艾茲瓦爾夜總會進口處的高臺上招攬顧客。這個辦法果然引來了許多土耳其人,他們圍在潘氏謹的身旁,用手任意地觸控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怪叫。有些土耳其人付給薩米老闆一百二十七磅,就可以把她帶到房間裡玩弄一次。甚至當她快要臨產的時候,還被迫接待顧客過夜。
1970年4月的一天,潘氏謹的肚子一陣陣地抽搐。她知道已經臨產了,便找到薩米老闆指著肚子用手勢告訴他。薩米老闆很高興地拍了拍潘氏謹,把她領到舞廳裡大聲用土耳其語對嫖客喊起什麼。頓時,許多嫖客拿出錢來交給薩米老闆,把痛得直叫的潘氏謹抱起來,由侍者帶領湧進一個較大的房間裡。
他們將潘氏謹的衣服剝光後仰面放在床上,把她的雙臂拽過頭部兩側捆在床架上,又由兩個人分開她的雙腿,其他的人則用手按壓她的肚子或者擠她的乳房,甚至把手伸進她已經開始張口的下身裡去。這些殘暴的土耳其人把潘氏謹弄得死去活來,聲音悽慘地叫起來。這種折磨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那些狂暴的人才從已經昏死過去的潘氏謹的身上撥出了胎兒。
&ldo;那麼晚上我真以為會被那些土耳其人弄死。&rdo;潘氏謹說,臉上掠過恐懼的神色。
&ldo;等到我甦醒過來,得知孩子早已經死了。起初,我以為這下薩米老闆總該讓我休息幾天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在我生過孩子後的第二天就帶來兩頭很大的狼狗,強迫我用奶水餵養她們。那兩條狼狗兇狠地蹲在我的身邊,我被嚇得哭了起來。薩米老闆揪住我的頭髮,狠狠地抽打我耳光,然後命令我跪在地下,由他訓練兩條狼狗喝奶。他臨走的時候用一把手槍威脅我,讓我按時給他的狼狗餵奶,否則,就把我殺死。&rdo;
&ldo;薩米老闆把我關在辦公室裡面有狗的屋子裡。這樣狼狗覺得餓了就可以鑽出來。
由於從那天以後薩米老闆故意不餵飽狼狗,所以總是把我的奶水吸乾後還咀嚼我的奶頭;到後來它們乾脆呆在我的身邊,過了一會就叼住我的奶頭吸一次。就這樣,我同狼狗關在一起半年多。&rdo;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