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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對他可好啦。那天晚上他幹過那事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揮拳把我打到床下,讓我給他跳舞,一跳就是兩個小時。我又困又累,向他打手工說我明天再給他跳,他就暴跳如雷地衝過來,把我按在地下,然後騎在我身上亂打。以後的十幾天裡,我看到他就害怕。&rdo;
&ldo;以後又打過你嗎?&rdo;
&ldo;以後打得更兇了。&rdo;她委曲地抽噎著說。&ldo;在每次幹那事之前,他都要把我捆起來,象抽打牲口似地用皮帶抽打我,還不許我喊叫。這還不算,他整夜不讓我睡覺,一晚上就要幹六、七次。疽晚上他喝得醉熏熏的,先把我按在浴缸裡了一次。然後又心血來潮,帶我到外面去吃晚飯。我餓極了,那天不到中午他就把我捆起來放到浴缸裡泡著,什麼也不給我吃。他見我狼吞虎嚥的樣子,好象有點關心地指著飯菜讓我吃。誰知道一回到房間他就變了,這次他也不用皮帶了。他把我綁到桌子上,用手槍插進我的下身嚇唬我。當時我以為他真要殺死我呢……後來,他打得累了,又去喝酒,喝了酒又打。大約過了半夜的時候,他突然用皮帶勒住了我的脖子,勒得我大小便都失禁了,流得到處都是。這時他又把我從桌子上解下來,用槍逼著我去吃我自己失禁時流出的大小便,然後又把我捆起來丟到浴缸裡。昨天早晨起床後,他的酒醒了,把我從浴缸拖出來扔到地下,指著房間裡的汙穢大罵,又狠狠地打了我一頓,然後把我趕了出來。&rdo;
明少校的確嚇了一跳。他一直以為角威廉斯將軍那樣的人,幹什麼事情都有一股紳士風度呢。現在看來,他簡直和越南鄉下的地主也沒有什麼兩樣。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維護威廉斯將軍的形象,明少校給了阿算一些錢,告訴她不要到處亂講,否則,他加重語氣警告她說,一定要把她抓起來。
阿算看了看手裡的鈔票,鼻子一酸,又哭了起來。
明少校把這件事告訴了吳重孝,吳重孝不僅沒有表示驚訝,反而以長者的口吻告訴明少校,在西方有許多象威廉斯將軍那樣的人,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他還讓明少校繼續給威廉斯將軍找一些&ldo;潑辣一點兒&rdo;的姑娘。
明少校明白,政府正要靠美國的援助在南方搞一些建設,以此來換取民心。春季平息了各教派的危機以來,政府根本沒有努力實現它的重建諾言。這給明年(56)的普選將無疑帶來極其不利的影響。一個被俘的原曾在1954年以前&ldo;集結&rdo;到北方去的南越幹部說:&ldo;胡主席深得民心,共產黨一定能在明年的選舉中獲勝,從而收復南方。&rdo;
吳庭艷政府也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對美國軍事援助顧問團成員格外重視。儘管美國人抱有某種希望並且準備提供一些援助,但平川教武裝匪徒與高臺教、和好教在西貢的槍戰,政府部門間的各派紛爭,使美國人對這個政權的穩固性產生了懷疑,從而把原來的援建專案也放慢了速度。
沒有比推動美國的支援更使吳庭艷感到驚訝的了。為此他特別拜訪了吳氏家族的好友、美國大使爾布里奇&iddot;德布羅,希望在個人關係的幫助下,獲得更多的美援。
然而,美國人並不象越南人那樣能依靠個人關係而促進某件事的成功或者失敗。德布羅大使婉轉地告訴他,能否獲得更多的美援,起決定作用的是能否獲取更多的美國軍事顧問團對這個政權的信任,而他本人是無法也不可能對引施加某種影響。
於是,吳庭艷把目標轉向顧問團團長塞繆爾&iddot;威廉斯將軍。
在吳庭艷的哥哥吳庭儒和夫人的努力下,威廉斯將軍與他們就勞工、鄉村發展、社會福利、衛生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