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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蘿樹、棕櫚樹和棉樹的葉子一動不動,彷彿被月光凝固一樣,沒有任何將要發生戰鬥的跡象。
我同謝文運少校所指揮的部隊把清榕村包圍起來之後,便一同向這個只有四、五十戶人家的村子摸去。在離村子大約有一千米的地方,謝文運少校示意把部隊停了下來。
面前這黑糊糊的一片村子彷彿是個沒有人居住的空村,又象是一個死氣沉沉、龐大的墳墓。為何聽不到村裡的狗叫聲呢?經過一陣低聲的研究後,美軍同南越士兵分兩路繼續向村內摸去。
突然,從村裡響起了機槍聲,寂靜的夜幕被打破了。子彈從我們的頭上帶著尖厲刺耳的聲音飛過。此時,運上校的部隊開始朝阻止我們的方向發起了密集的火力攻勢,從兩個角度一齊向對面射擊。就在這時,村外的左方也響起了激烈的機槍聲,我知道一定是村外部署的部隊在向衝擊村子的越共開了火,以阻止他們的突圍。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漸漸地收緊了包圍圈,然後衝進路口,佔領了這個小村子。
槍聲停下了,四周又變得安靜起來,村裡除了一片蛙鳴聲,沒有一個人影。我們注意到,每戶村民家的窗子上都沒有燈光射出,顯得非常異常。
就在謝文運少校下令把村民們趕出來時,月光下三個士兵帶著一個身穿寬大黑布衣褲的男人向我們走來。
這個人名叫定,據他講,他知道那夥越共是與本村一個叫銀的年輕寡婦聯絡,並說剛才抵抗的越共大約還有七個人沒有逃出去,估計是藏在村裡的什麼地方。
由那個告密的男人領路,我們很快便來到良的家。沒等士兵敲門,從棚屋裡走出一個瘦小的男人,穿著半長不短的褲子,看上去是一條睡褲。他自稱是銀相好的,可我們都懷疑他就是一個越共分子。
這時,一群約300人的村民已經被集中到村外的空地上,謝文運少校在向驚魂未定的人們講話,要求他們講出沒來得及逃出的越共所藏之處。在人群四周燃起了幾十個火把,由於火光映照,人們的面部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巡邏士兵的手電筒光柱在村民裡晃動著,照在每一個可疑的黑暗的角落,並不時傳來槍擊聲。
那個叫銀的女越共分子與她的&ldo;相好的&rdo;正被分別隔開,緊張的審問著。銀看上去大約有35歲左右的樣子,然而據她自己講只有31歲。我借著煤氣燈耀眼光線,判斷著她是怎樣的一個越共分子。
耀眼的煤氣燈發出噝噝的響聲。審訊由謝文運少校的一個副手來進行。經過整夜行軍,我一坐下來,便感到了疲憊。在審訓問話間歇的時候,屋裡便異常寂靜,只有偶爾從外面傳來的吆喝聲和幾聲槍響。
這是一間典型的越南村民的棚屋,傢俱極其簡陋,多都是由竹子和木板做成,床上鋪著草蓆,而蚊帳似乎有幾年的時間沒有清洗過了。從眼神可以看出,銀並不是一個容易就範的越共分子。然而,她那生硬的目光裡仍然尚存著一絲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僅從審訊的情況來看,銀顯然是在想盡辦法與我們兜圈子。截止此時,已經三十多分鐘了,她還是矢口否認知道未逃出村子的越共分子所藏之處。另外,設在鄰近村民家裡的其他兩個審訊點也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謝文運少校的副手下令銀從凳子上站起來,接著又命令三個士兵上前很快地把她的衣服剝得精光。她似乎並不怎麼加以反抗,只是仇恨地注視著我們。而當她看到我時,那仇恨的目光中又增添了幾分厭惡之情。此刻,當銀赤身裸體地站在相距我們只有三英尺左右的地上時,她那一直仇恨而厭惡的目光轉眼之間奇怪地消失了。她低下了頭,一個士兵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向後下方拽去,使得她的臉不得不轉向我們。在這樣一個環境中看著一個體態豐腴的成年婦女赤身裸體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