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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遇見過的即便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越南人也都相信越共的這種理論。
泰國人、柬埔寨人都固執而自命不凡地認為:他們的土地是肥沃的,他們的婦女是最美的形象,他們的食物是無法比擬的,他們的藝術、音樂、歷史和傳統,更是無與倫比的卓越。地球上所有的代表不同種族的政府都放射出嫉妒的目光,在不自覺地策劃著名以使自己取代他人的計劃。我確信西方國家對中國、越南等東方國家這種根植很深的意識是十分恐懼的。
我發現,當越南人看到美國士兵和越南姑娘一起在街上閒逛的時候,他們甚至產生一種驕傲的情緒,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民族主義。即使在越南政府的高階官員之中,除了令人尊重的、清廉的吳庭艷總理以外,幾乎所有的人(尤其是越南貴族出身的高階官員)都或多或少地冀求這種使他們空幻的自大得以平衡的精神滿足。
越南婦女低下的社會地位,使她們的商品性更加突出,她們可以象牲畜、農具一樣被一定的價格出售給購買者。如果說人肉市場出售的只是女人的肉體的話,那麼,在邊城市場可以看到出賣整個女人的情景。儘管警察幾次嚴厲地試圖取締那種&ldo;有傷風化&rdo;的買賣,但是飢餓這個無法逃避的&ldo;債主&rdo;迫使人們不得不去那裡賣掉自己最後的財產:女人。
在邊城約五百米長河岸上,是專門進行人口交易的黑市,被拍賣者多是沒有勞動能力的婦女和兒童。她們大多數是來自北方或從&ldo;墾田區&rdo;逃回西貢的難民,既無土地,又無住房,為了使家裡人能夠生存下去,父母或者丈夫只有採取這種唯一卻又殘酷的辦法。
那些來自北方的難民婦女在政府&ldo;淨化城市&rdo;的政策下顯得更為恐慌,甚至連她們站到人肉市場去也被警察禁止了。為了避免被送到&ldo;新經濟區&rdo;去墾荒,她們寧願成為奴隸而留在西貢。1955年7月14日《自由報》報導了被強行送到&ldo;墾田區&rdo;的50名北方難民婦女全部餓死在山中的訊息,使還留在西貢的難民處於極度的驚恐之中。而邊城市場的一個成年姑娘的價格已經從原來的六千元南越幣下降到一千至二千元左右,也就是說還不到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的半數。
一個美國人很難想像得出當時越南是處於怎樣一種貧困的境地。《國家革命報》寫到:&ldo;工人的工資如同火車站,車站是永遠站著不動的,但是迅速上升的生活費用卻如同疾駛的列車飛奔。&rdo;即使那些僥倖的職工和士兵的工資也受到日趨嚴重的威脅,不少人3至6個月才能領到一次工資,而且僅能領到三分之一的現金,其餘的部分則以美援黃油、牛奶、麵粉和布,以及&ldo;建設彩票&rdo;等來支付。在中產階級中,逃債、破產的現象日益普遍;成千上萬從事紡織、建築、手工業、陶瓷、運輸、魚器製作等行業的人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很大一部分被迫歇業。另外,糟糕透頂的&ldo;土地改革&rdo;政策使數百萬農民失去了土地而大批湧入城市,更加深了那場危機的恐懼性。
&ldo;哈爾,我看你好象是喜歡上了人肉市場的那個姑娘?&rdo;貝恩上尉拿起那張我剛從照相館取來的春的照片,笑著用嘲弄的口吻問道。
愛上一個越南娼妓,這是我一直不願承認的事實,我寧願自欺欺人地以為自己只是對春那豐滿誘人的肉體起了興趣,就象長駐西貢的許多美國軍官一樣,與越南女人姘居的目的,只是為了調劑一下沉悶無聊,有時又充滿了風險的生活。
當時西貢擁有數萬名娼妓,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遇到她們。1955年中旬以後,人肉市場的範圍擴充套件到整個西貢‐‐堤岸市區。儘管她們以最低廉的價格出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