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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什麼價值。&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陀陀古的老闆有可能懲罰把他對妓女使用性藥的情況洩露給他人的舞女，對嗎？&rdo;

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向我保證他不把這件事告訴陀陀古跳舞場的老闆德煥。

&ldo;你知道，給婦女使用這種藥物是非法的。但是在西貢，幾乎每家妓院都可以從國外搞到各種春藥。我在閒談中對德煥講了這種應用於牲畜的內分泌促進劑之後，他提出付給我很高的報酬。於是，我便花了一段時間利用獸用藥注射劑的配方，成功地配製了這種用於女人的空孕劑，並加入了適量的絨膜促性腺等藥物。&rdo;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份藥物的配方給我看。

&ldo;這種藥物會帶來很強烈的副作用，甚至會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毀掉。&rdo;我把多依拉的感受告訴了他。

&ldo;我瞭解你說的那種&l;好端端的姑娘&r;。&rdo;他狡猾地說：&ldo;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就是不會再真正懷孕，那對像陀陀古跳舞場的女人再合適不過，她們就會在任何時候都樂滋滋地對待每一個顧客，而不必擔心懷上孩子。德煥告訴我，陀陀古的舞女注射了這種空孕催乳劑以後，顧客驟然增加了一倍，使他不得不透過青林幫再招募十五名訓練有素的馬來族肚皮舞舞女。&rdo;

&ldo;我經常聽說青林幫這個組織，它是否專門從事販賣婦女之類的勾當？&rdo;

&ldo;不，他們只是經手。幾乎西貢所有的妓女都由他們經手送到妓院或夜總會去，從中他們可以獲得一些酬金，據我所知，酬金的數目大約是一千元左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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