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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擊隊隊長奔米腰間插著一支沒有子彈的k-59型微型手槍,很傲慢地站在貢席上尉面前,對他提出的問題一言不發。突然,她撲向身邊的一名突擊隊員,企圖奪下他手中的&ldo;斯科特&rdo;自動槍。她和那名突擊隊員扭打著滾到地上,咬住了那名突擊隊的耳朵。
就在她舉起搶過來的自動槍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貢席上尉和另外兩名突擊隊員沖了過去,用槍託把她砸昏。
貢席上尉同意由被奔米咬傷耳朵計程車兵親自處決她。於是,那名隊員把奔米拖到山洞的一角,瘋狂地折磨她,用腳踢她的面部和腹部,用匕首挖出她的奶頭和眼睛,最後用她們自己發明的梭鏢發射器把她射死。
遊擊隊員使用的梭鏢發射器是一種殺傷力很強的武器,在一個堅硬的柚木做成的支架上,可以並排放上幾十根削尖帶毒的梭鏢,一經扣動扳機,梭鏢就會同時射出去,幾乎相當於衝鋒鎗的掃射。衝進樹林的突擊隊員,有十九人是被這種帶毒的梭鏢射死的或射傷的。
貢席上尉用寮語對突擊隊員講了下一步的計劃,命令地線電報員立即與龍鎮特種部隊進行聯絡。由於我們降落的位置距離特種部隊基地只有二十五公里,所以我們指望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就會得到接應。
把三個俘虜用藤條縛在從洞頂垂到地面的石乳上,幾個突擊隊員弄來由松枝做成的火把,插在洞壁的孔沿中,然後我們坐下來開始吃晚飯。由於原來預定在那天晚上進入龍鎮特種部隊基地,出發的時候沒有準備飲用水,所以只好喝洞內石乳下水滴的泊槽中的積水。
那個山洞很寬闊,洞頂垂下很多長短不一的石乳。透過洞口,我們可以看到繁星閃爍的夜空,一切又顯得那麼平靜、寧和,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當看到剩下的十幾名突擊隊員和兩名傷員以後,才會使我們猛然意識到危險仍然沒有過去,或許幾分鐘以後,我還要同&ldo;寮國戰線黨&rdo;遊擊隊進行激烈的戰鬥。
因此,儘管每一個人都已經疲憊不堪,但是卻不能夠入睡。突擊隊員把縛在石乳上的一個女遊擊隊員解下來,帶到洞中控共,用寮語同她交談。她似乎不斷地拒絕突擊隊員的要求,聲音十分嚴厲。
貢席上尉告訴我,她的名字叫錫芒,十九歲,突擊隊員們要求她跳一種叫&ldo;喃馮&rdo;的民族舞蹈,每一個寮國人都會跳那種舞,但是錫芒拒絕為她的敵人跳舞,甚至指著我斥責他們出賣了寮國。
突擊隊員們開始用皮帶抽打她,揪住她的頭髮向石乳上磕碰,用槍砸她的背,直到她同意為止。
&ldo;喃馮&rdo;舞的舞姿非常好看,帶有把一條小腿甩起的動作,向上的手掌心托起,垂下的另一隻手要反扣過去,而寮國姑娘渾圓的小腿普遍發育得十分迷人。錫芒的手腕和腳腕上戴著許多銀制的環鐲,在她踢起小腿的時候,便發出清脆的吃虧,在洞中引起連連的迴音。
正當我們很有興致地欣賞著錫芒跳舞的時候,那個被奔米咬傷耳朵的突擊隊員突然站起來衝到錫芒面前,狠狠地打了她兩記耳光,然後命令她脫去裙子。&ldo;也許這個傢伙要強姦那姑娘吧。&rdo;我暗暗想到。
錫芒被打得踉蹌著向後退縮著,不斷哀求著那個遊擊隊員。最後那個突擊隊員拿起槍,好象警告她如果不那樣做就打死她。錫芒屈服了,她開始慢慢將裙子脫掉。那突擊隊員煩燥地站在她的身邊,扯下她圍在胸前作為胸罩的長布,又摘掉她用炮彈碎片做的發梳。
當那位十九歲的寮國姑娘一絲不掛地站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每一個人都發出不由自主的驚嘆聲。事實上,錫芒的身材並談不上勻稱,髖部過於成熟也展開,腿也略短,肚臍的位置靠上;但是這一切被她豐腴圓溜的肌膚和垂至小腿、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