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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小東西嘛，&rdo;貝恩上尉在我問他是否真的搞了那個八歲的越南女孩的時候漫不經心地說：&ldo;我的確是把她搞了，為此她母親收了我五塊錢（美元）。本來她母親堅持要把她賣給我，對我說她已經十二歲了，還親手扯開女兒的衣服，聲稱只要幾個月她就會長得象大姑娘一樣。那些騙子！我說要先在她身上試一試，她母親猶豫了一會兒，把我領到她的家裡，一座位於運河邊的破房子。搞個小東西太費事了，她忽然不再聽從她母親的話，拼命地掙扎，還在我手上咬了一口，最後她母親也跑進來，幫助我一起把她按在床上，結果弄得我的手上和身上都沾滿了血，那幾張照片就是搞她之前，在她家裡拍攝的。&rdo;

貝恩上尉說得如此輕鬆，就象講述他只是把鄰居的牲口抽打了一頓又賠了幾塊錢似的。

&ldo;別那麼假正經了。&rdo;貝恩上尉把四個賣檳榔的越南小姑娘扒了過來。&ldo;今天是週末，連女人也免費，讓艾倫少校見鬼去吧！&rdo;

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四個越南小姑娘突然掙脫貝恩上尉的手，扔下籃子向門外跑去。

原來，她們在隨貝恩上尉到我們駐地時，並不知道要幹什麼，以為他帶著她們去美軍駐地賣檳榔。由於她們不懂英語，我們說的話她們也沒有聽懂，直到貝恩上尉動手剝她們的衣服，她們才明白，轉身就逃。

貝恩上尉氣得大罵，追過去捉她們，但是隻捉住兩個，另外兩個小姑娘已經逃之夭夭。

&ldo;cun ang！&rdo;（救命）那兩個被捉住的小姑娘尖聲叫了起來。

然而，沒有一個人來搭救她們，這種呼叫在當時的西貢不會得到反應，都會裝作沒有聽見，甚至連頭也不會抬一下。那位穿著考究的越南婦女在都城公墓附近被三個美國士兵和一個越南人往吉普車上拉的時候發出過這樣的喊叫，周圍的警察、士兵、職員和商販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飽有興致地觀看了那個動人的場面，直到吉普車載著那位被獵獲的越南婦女捲起一陣塵土飛駛而去。&ldo;她不會被殺死的。&rdo;一個警察告訴我。

是的，既然誰也不會被殺死，所以就不必喊&ldo;救命&rdo;了。兩個小姑娘明白過來，不再喊叫了，於是膽戰心驚地脫光了衣服。她們站在那裡，不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惶惑的目光不住地在我們臉上打量著。

那兩個小姑娘的樣子很難看，頭髮又髒又亂，汗水把臉上的灰塵沖成一道一道的，身上也瘦得可憐。她們用黑糊糊的小手擋住下腹，似乎覺得暴露那個部位是可恥的。

&ldo;我們都不感興趣，種牛。&rdo;安德魯斯對貝恩上尉說，&ldo;你最好把她們帶到樓下的廁所去搞，完事之後把她們扔進去，然後再扔進去幾塊錢。&rdo;

&ldo;豬養的！&rdo;貝恩上尉罵道，怒氣沖沖地把兩個小姑娘的衣服弄成一團包好，帶著她們走出房間。

時隔不久，又到了雨季，到處都變得潮濕起來。一天，盧西恩&iddot;科奈恩中校來到我們的駐地。由於白宮將蘭斯代爾上校召回，西貢軍事代表團的具體事務暫時由科奈恩中校負責。

&ldo;報紙上的這個傢伙是你吧？&rdo;科奈恩中校把一份當時在西貢發行量很大的《民主報》扔到貝恩上尉手裡。

貝恩上尉莫明其妙地拿起了報紙。

報紙上刊登著一張貝恩上尉在我們駐地的房間裡半裸的照片，那副樣子看上去很滑稽。因為《民主報》是越文報紙，貝恩上尉把它遞給我這個在當時軍事代表團成員唯一懂得越語的美國人。

那篇訊息以一個很大的&ld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