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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嘆氣“二姐夫,這些朝堂的事兒,錯綜複雜,咱們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魏武點頭“那是當然,只要不關聯到咱們就行。聽你這麼一說,是不是國公爺馬上就要回來了?”
“應該是的。太子說他一登基,馬上就宣父親入朝。我馬上就給父親修書一封……”
魏武趕緊擺手“你可不要讓我給送信,我看我還是儘早去流求的好……”
清風微微一笑。“你想盡早去流求,難道還不回來了?早晚都要見過父親的。”
魏武把頭搖的像撥楞鼓一樣“能晚一點見還是晚一點見吧!我最怕國公爺了……”
清風無法,其實他自己也是最怕父親的。清風只得單獨派了一個心腹給父親李績送信,然後又安排數十人跟魏武去流求。忙碌了幾天,總算一切安排妥當,八月十五也就在眼前了。而八月十六就是太子登基的大典。
每逢佳節倍思親,今年地中秋未免過得有些冷清,老太太病臥在床,知道自己的兒子李績近日有望回京,精神好了不少,連帶著每頓也能吃下幾口飯了。
不過家主李績遠在他鄉,而單玉兒才燒過二七。王夫人一直把單玉兒當成女兒一般地,實在也沒有什麼心情張羅,就是
晉陽也因為寫了請見父皇的摺子,卻如石沉大海,便悶悶不樂的,諸事更沒有什麼心思。
清風這些日子忙碌著。閒暇就抄抄金剛經。已經看不出來面帶悽色。
八月十五的夜晚,請了楊老夫子和乾孃一起過來。夜色還是去年的夜色,大家都努力忘卻不開心的事,情緒卻怎麼也調動不起來,幾杯酒下肚,楊老夫子為了緩和氣氛,說道:“最近我走到哪兒都能聽到別人談論公子地詞曲,今夜月色如此之好,公子何不高歌一曲?”
阿紫和紅藕一聽夫子的建議都很高興,晉陽也說道:“那我可就等著一飽耳福了。”
酒入愁腸,清風對著明月,發出對人生無奈的一聲感嘆,他輕輕的調起琴絃,唱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八月十六這天早上,天還沒亮,晉陽和紅藕都起來了,為清風上朝作準備,官衣、官帽、官靴一樣一樣的為清風穿戴整齊,然後再繫上腰帶。
清風昨夜酒喝得有些多了,但是太子的登基大典,文武百官都得上朝,清風也不能例外,話說這還是清風第一次上朝。
唐人最講等級;連平民和官員的衣裳也不例外,在士子們地眼裡;五品以上才算是稱羨的官,因為四、五品官穿紅;三品官著紫,眷屬隨著服緋;一望之下;滿門皆朱;所以民間有“朱門。”之稱。
而那些六、七、八品的小官只能穿綠衣和青衣。至於那些平頭百姓,只能穿紫、紅、綠、黑外的衣服,一般百姓都選擇穿白衣,所以那些進京趕考的書生都叫白衣秀士。而那些時來運轉的。人們都說是脫了藍衫換紫袍,說地還是很形象地。
清風現在官居五品,穿的是紅衣,腰寄金帶,自己照了照鏡子。倒像一個紗帽罩嬋娟地美女,不由得心神一陣恍惚……坐上備好的馬車,夜色還是濃重,清風倚著車壁假寐。
到了皇宮門外,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地已經站了很多等候的官員,清風下了馬車,靜悄悄的站在一旁,因為他從來不願出去走動,倒是